她想和自己撇清關系,他還不想大半夜的接來送去。
再說了,他難不成還會缺女人?還找不到人睡覺?
沒一會兒,爬了三樓,兩腿發軟的回到家裡,溫言臉色蒼白,整個人好像在大病。
她媽見狀,一下過來扶住了她:“言言,你不是說和同事逛街嗎?臉色怎麼這麼不好。”
手臂被黃麗君扶住,溫言怕她會看出自己身上的痕迹,連忙把手抽回來:“媽,我沒事的,我就是逛街累了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言言,你是不是有哪不舒服,我和你爸陪你去醫院看看。”
溫言進了自己的房間,沒有力氣的說:“媽,我沒有不舒服,你讓我休息一下吧!我明天早上就好了。”
說罷,不等她媽進來,溫言就把卧室的房門關上了。
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媽,但她今天真的好累,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,她都好累。
此時此刻,她隻想好好的睡一覺。
于是澡都沒有洗,溫言就倒在床上了。
發抖,她的兩手兩腿仍然還在發抖,渾身都好痛。
但想到自己和宮宣終于散了,溫言終究還是松了一口氣。
她不喜歡宮宣,她一點都不喜歡宮宣,江媛的分析是錯的,因為她一點都不難過。
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,以為自己休息一個晚上就會恢複,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,她非但沒有恢複,還高燒了。
在家吃了幾天的藥不見效果,她爸媽再也不聽她的,直接把她送醫院了。
醫生一檢查,已經是肺炎,身體很虛弱,免疫力和抵抗力也降了很多。
最後,隻好辦理了住院。
病房裡,溫言她爸媽看她臉色蒼白的坐卧病床上,兩人既心疼又生氣她的倔強。
她媽說:“那天晚上就跟你說了,讓你來醫院看一下,你非不聽,遭罪的還是你自己吧。”
溫言她爸見她一聲不吭,在旁邊勸她媽:“麗君,你少說兩句算了,這回就當是長記性,再說言言自己估計也沒想到會病的這麼嚴重。”
從小到大,溫言的體質都很好,不是那種易生病的。
坐卧在床上,溫言見她爸媽擔心,她說:“爸媽,我沒事的,你們都去忙吧。”
不是倔強不肯來醫院,隻是自己為什麼生病,溫言心裡清楚,她怕做全身檢查,怕被人看到身上的痕迹,怕解釋不清楚。
所以,才不願意來醫院。
還好醫生沒有别處想,沒有檢查她心虛害怕的項目。
聽着溫言的話,她媽說:“都病成這樣還沒事,你就跟你爸一樣倔,一樣逞強。”
溫言哭笑不得:“媽,醫院有醫生和護士,再說隻是發燒,沒事的。”
這幾天在家裡沒日沒夜的躺着,溫言做了很多夢,夢見了她和宮宣這兩年,夢到了宮澤。
所以昨天,她已經和部門經理部遞了辭職報告,不想再和他們叔侄有任何牽扯。
實際上,辭職這事,溫言早就想辭,隻是被宮宣拿捏威脅,所以沒有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