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答應過她保密關系,特别是不會讓她父母知道。
宮宣嘴角的寵意,還有他言語的溫柔,溫言都要急死了,問他:“你來醫院做什麼?”
溫言一開口,宮宣的臉色微微變了變。
早就猜到溫言的态度,心裡多少卻還是有點憋屈。
手依然撫在溫言的臉上,拇指蹭着她的臉,宮宣沒有沖溫言發火,沒有和她上綱上線的吵,隻是溫和的笑說:“過來看看你。”
說罷,他的手來到她的脖頸處,撫了撫她的脖子,問:“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宮宣的好脾氣,溫言的頭皮發麻,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。
她說:“我們都分開了,你還是回去吧!”
她不喜歡宮宣,所以宮宣的探望,溫言覺得壓力很大,也很害怕。
溫言讓他回去,宮宣也沒生氣,隻是握着她的手,輕輕揉捏的說:“分開了就不能當朋友?再說氣話哪能當真。”
分開?
溫言想多了。
自己那天就是太生氣,才順着她的話說。
這幾天沒有找她,也是因為在生氣,卻沒想到溫言生病了。
宮宣心疼了,也後悔自己那天不該跟她較真,不該跟她動氣。
她小他六歲,又不是精明的人,自己跟她置什麼氣?
宮宣說那天晚上說的是氣話,溫言頓時要被氣哭,着急的說:“宮宣,你這麼大的老闆,怎麼能這樣?怎麼能說話不算話?”
溫言的着急,宮宣握着她的手,一笑的說:“這也是給你上一課,再大的老闆隻要是男人,他們嘴裡的話都不能聽的。”
隻要不散夥,不分手,說話不算話又算什麼?
再說,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散夥的事情。
宮宣的不以為然,溫言一下把手抽了回去,氣氣的看着他說:“沒有分開,那我們吵的架算什麼?我這病一趟,遭了這麼多罪又算什麼?”
千算萬算,溫言是怎麼都沒有算到,宮宣最後給她來這麼一招。
說話不算話。
溫言的着急,宮宣的臉色沒有剛才那麼好,隐隐也有些不開心。
依然握着她的手,他說:“和着你生病,你跟我吵架都是為了散夥?”
看着宮宣,溫言正準備回他的時候,宮宣先說話了。
他說:“算了,你這都生病了,說的也都是氣話,我跟你怄氣什麼,吵架什麼。”說罷,又繼續揉捏她的手:“其他事情等你好了再說。”
心裡是不痛快,是憋屈。
但溫言在生病,宮宣怎麼着都不忍心跟她吵,所以先哄她,讓她把病養好。
宮宣不談散夥的事情,溫言卻氣的要命,但宮宣這會兒的态度,溫言知道他是不會跟她吵,不會答應散夥的。
所以别過腦袋,幹脆不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