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很不高興溫言剛剛說的那番話,但他又不能說她什麼,畢竟溫言從頭到尾都沒答應過和他住一起。
宮宣喊她吃飯,溫言換上鞋子就過去了。
快速往嘴裡扒了幾口飯菜,溫言說了句吃飽了,而後放下碗筷就看向了宮宣,看的很認真。
溫言一動不動的看着他,宮宣被她看的既無奈又好笑,最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他說:“大祖宗,你真是我的祖宗。”
宮宣開口打破僵局,溫言才開口說:“你說的,等我出院了再談。”
有宮宣前天晚上的那番話做鋪墊,溫言便沒有拐彎抹角,直接就奔向了主題。
溫言心裡隻惦記着這事,宮宣不高興了。
但是,也沒有表露出來,隻是放下筷子,看着溫言問:“那你現在是什麼想法?”
一本正經的看着宮宣,溫言說:“我想分開,然後想從公司辭職。”接着又說:“我爸媽會在學校給我找個工作。”
溫言的話音落下,宮宣的臉色可想而知。
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,宮宣看着她的眼睛,語氣溫和的問:“溫言,非要散?一點餘地都沒有嗎?”
盡管知道沒有未來,但他還是想把她留在身邊,不想讓她走。
睡了兩年,舍不得了。
宮宣的問話,溫言看着他的眼睛說:“宮宣,我知道你這兩年對我很好,但是這樣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,我想談一段正常的戀愛,也期待有一個溫馨的家庭,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寶寶。”
“我們兩……”停頓了一下,溫言接着說:“我們從小的生活環境不同,對感情的理解也不一樣,以後注定會分開。”
“所以,我們能不能到此為止?”
上次和他吵過,也說過狠話,可宮宣還是去醫院找了她。
所以這次,溫言換了一種方式溝通。
溫言的真誠,她說對感情和婚姻有期待,宮宣一笑的看着她問:“我就不能是你的期待?”
宮宣說出這樣的話,溫言被他怔住了。
就這樣看着宮宣,溫言不說話了,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壓根兒沒想到宮宣會來這樣一句。
四目相望,宮宣見溫言盯着自己不說話,他握住了她的手:“這事等宮澤回來了再說。”又補充:“等了兩年,也不在乎最後的十天半個月了。”
宮宣這樣說,溫言徹底的明白了。
他是想拉着她,當面氣宮澤。
可她現在和宮宣談這事,就是想避免宮澤回來後的尴尬。
而且,宮澤會在意嗎?
很想和宮宣大吵一架,溫言卻連吵架的心情都沒有,也知道自己的脾氣和情緒到最後都是打在棉花上。
因為在宮宣的眼裡,她隻是報複宮澤的工具,誰又會跟一個工具吵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