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見狀,連忙推着他說:“宮宣你别鬧了,我剛沒跟你撒謊,是真疼。”
宮宣吻了吻她的唇:“我不鬧你。”又道:“給我看看。”
“不行。”
給他看看,溫言想都沒想就拒絕了,雖說他早就看過多少回,但她也不可能親口答應讓他看。
宮宣哪還管得了溫言那麼多,直接就扒她的衣服。
“宮宣,你煩不煩,你還要不要臉了?”
“我等會兒也給你看看。”
“誰要看你了,你煩,你别……”溫言話還沒有說完,呼吸頓時屏住,兩手條件反射就把床單抓住:“宮宣,你别,宮宣……”
後來,溫言求饒,宮宣這才吻上她的唇:“還好,沒那麼嚴重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宮宣的暧昧,溫言都不好意思看他了。
這人就是這麼不要臉,什麼事開了頭,他就沒底線了。
溫言聽着他的話,沒看他的說:“時間不早了,我要回家了。”
宮宣卻饒有興趣的捏着她下巴:“害羞了?”
溫言捏着他的手腕:“宮宣,你行了啊!”
溫言越害羞,宮宣反而越調戲她,咬着她的耳朵,輕聲說:“我家溫言真好看,哪哪都好看,哪哪都……”
宮宣話還沒有說完,溫言頂着一張大紅臉,擡起右手捏住他的嘴巴,不讓他說話了。
溫言的小打鬧,宮宣心裡高興,抓着她的手就咬了一口。
溫言紅着耳朵說:“宮宣,你說你這樣怎麼當老闆的?”
宮宣把她攬進了懷裡,笑說:“老闆也是人,老闆也有七情六欲。”
說罷,又抱着溫言咬着她的耳朵,跟她說了一些流氓話,聽得溫言都憋不住笑,罵了他一句:“流氓。”
宮宣寵寵的看着她:“你當我對誰都這樣,也隻有你享受過這待遇了。”
溫言聽着他的話,沖他做了一個鬼臉,覺得他很會哄人。
實際上,宮宣沒有哄溫言,他是交過不少女朋友,但都是别人讨好他的,手都懶得去牽,更别說像伺候溫言這樣了。
溫言沖他做鬼臉,宮宣身子一躁,看她的眼神也炙熱了。
宮宣的眼神,溫言手指撐在他胸口:“你别又來神,我真得回家了。”
宮宣湊近,咬着她的耳朵:“要不要再來一次?等你舒服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宮宣的勾引,溫言身子下意識的一軟,不得不承認宮宣很會拿捏人。
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着宮宣,看他兩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要答案,溫言知道他是在勾引她,想要她親口說要。
吞了口唾沫,溫言舔了一下嘴巴,幾次想開口說什麼,卻就是難以啟齒,開不了口。
宮宣也不着急,輕輕揉捏着着她:“溫言,要不要?”
溫言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