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溫言平時話少,長得也溫順乖巧,有時候說話很大膽直接,時常能把宮宣逗笑。
笑過之後,宮宣說:“别的女人想老公需求大點厲害點都想不到,你這是福。”
溫言:“你當然會給你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溫言說他貼金,宮宣一笑的牽起她的手,然後打開副駕駛車門,就讓溫言先上車了。
片刻,車子啟動,溫言的睡意幾乎也全無。
偶爾看向宮宣的時候,見他看似和平常沒兩樣,但眼裡似乎又有事情。
等兩人到了南灣,溫言才剛剛換好鞋子,宮宣打橫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,直接去卧室了。
被宮宣輕輕的放在床上,溫言一手摟着他的脖子,一手撫在他的臉上,下一秒,宮宣便傾身吻上了她的唇。
習慣了宮宣的吻,也習慣了和他做這樣的事情,溫言便沒有推開他,兩手摟住他的脖子,便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宮宣很溫柔,也很細膩,但又不失霸道,而且很顧及她的感受。
溫言雖然沒有過其他人的經驗,但也知道他的難得。
幾陣雲雨過後,溫言早已精疲力盡,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,連喘氣都覺得累。
每次和宮宣辦完事,感覺像是經曆了幾個小時的劇烈的運動,很多時候甚至覺得和宮宣睡覺是減肥。
看溫言又習慣性的趴在床上,宮宣伸手把她抱了過來:“溫言,你怎麼總喜歡趴着睡?趴着睡對身體不好。”
被宮宣抱過去,溫言幹脆把手腳搭在他的身上,趴在身上,懶散的說:“習慣了。”
從小到大都是這麼睡的,早就成一種習慣了。
宮宣的手摟在她的腰上:“那把這個習慣改過來。”
溫言把臉貼在他的胸前,閉着眼睛沒有開口說話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她已經習慣宮宣的胸膛,習慣和他貼着睡,習慣把臉埋在他的胸前。
溫言的溫順,宮宣吻了吻她的額頭,眼裡滿是寵溺。
在宮宣懷裡趴了一會兒,溫言緩緩又睜開眼睛,要起身的說: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除了那個周末,這兩年來,溫言一直沒有在南灣留宿。
溫言說要走,宮宣把她往懷裡攏了攏緊,吻了吻她的額頭:“不想送你回去怎麼辦?”
溫言:“那我自己打車回去,路也不遠。”
溫言說打車,宮宣把身子微微往後撤,看着她的眼睛說:“溫言,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他并不是懶得跑這一趟送溫言,她是想溫言留下來陪他。
宮澤回來了,宮宣不僅僅想要溫言今晚留下來陪他,更想她就留在南灣陪他住。
宮宣的要求,溫言兩手抵在他胸前:“不行,我爸媽明天早上看不到我,我和他們沒有辦法交代。”
和父母住在一起,這一點肯定是麻煩一些的。
溫言說沒法交代,宮宣便不再強求,隻是把她抱進了懷裡,把下巴埋在她的脖頸間。
在溫言的印象裡,宮宣一直是最堅韌不可摧的,除了欺負别人,他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情緒,似乎也有脆弱,也需要保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