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(第4頁)

前幾年是不着急,但溫言眼下26了,黃麗君還是急了。

特别是看見同學朋友的孩子這兩年都在陸陸續續地結婚,生孩子,她心裡就開始盤算。

聽着她媽的話,溫言說:“媽,我每天忙的陪你和我爸吃飯的時間都沒有,我談什麼戀愛,相什麼親啊!感情這事是順其自然,要看緣分的,你就别擱在這裡瞎摻和了,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的。”

“我不跟你說了,我去洗澡。”

上次相親,宮宣都不知道氣成什麼樣,兩人還大吵了一架。

如今宮澤回來,正是她和宮宣談散夥的時候,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宮宣的。

省得憑白添麻煩。

溫言說完,進了洗手間就把房門關了起來,不再搭理黃麗君。

“工作工作,眼裡就隻有你那點工作,你再不抓緊時間,以後有你後悔的。”黃麗君見她不理這事,嗓門比剛剛大了許些。

溫言不搭理,該怎麼着就怎麼着,洗完澡就回房間睡覺了。

每天和宮宣周旋就已經夠累,她哪還有精力回應他們。

于是倒在床上沒一會兒,溫言就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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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靜,溫言做夢了。

她夢見宮澤找她,夢見自己和宮澤說話的時候,宮宣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,夢見宮宣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
他的眼神很冷冰冰,很受傷。

他明明沒有靠近過來,明明沒有拿她是問,但溫言卻莫名的難過的厲害,她聽不進宮澤和她的說話,眼神全部停留在宮宣的身上。

後來,宮宣沒有過來找她和宮澤,隻是冷清清的轉身離開了。

宮宣轉身離開的那一刻,溫言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。

兩手撐在身後拼命的喘氣,額頭上布滿了細汗,心跳也很快。

回想剛才的那個夢,溫言仍然氣喘籲籲。

宮宣走了,她為什麼要心虛?為什麼要難過?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嗎?

喘着大氣,轉臉看向窗外,天色已經亮了。

隻是宮宣哪有夢裡那麼好說話,看到她和宮澤在一起,怎麼會那麼心平氣靜?怎麼會轉身就走。

溫言這麼想,倒不是以為宮宣有多在乎她,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報複宮澤。

平靜着氣息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,直到鬧鐘按時響起,溫言起床了。

由于昨天晚上那個夢,溫言白天的情緒不是很高,有點悶悶不樂。

但具體又說不出為什麼要悶悶不樂,隻是心情很低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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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宮澤的辦公室。

在辦公桌跟前批複着文件資料時,他的辦公室房門突然被敲響,秘書進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