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年是不着急,但溫言眼下26了,黃麗君還是急了。
特别是看見同學朋友的孩子這兩年都在陸陸續續地結婚,生孩子,她心裡就開始盤算。
聽着她媽的話,溫言說:“媽,我每天忙的陪你和我爸吃飯的時間都沒有,我談什麼戀愛,相什麼親啊!感情這事是順其自然,要看緣分的,你就别擱在這裡瞎摻和了,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的。”
“我不跟你說了,我去洗澡。”
上次相親,宮宣都不知道氣成什麼樣,兩人還大吵了一架。
如今宮澤回來,正是她和宮宣談散夥的時候,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招惹宮宣的。
省得憑白添麻煩。
溫言說完,進了洗手間就把房門關了起來,不再搭理黃麗君。
“工作工作,眼裡就隻有你那點工作,你再不抓緊時間,以後有你後悔的。”黃麗君見她不理這事,嗓門比剛剛大了許些。
溫言不搭理,該怎麼着就怎麼着,洗完澡就回房間睡覺了。
每天和宮宣周旋就已經夠累,她哪還有精力回應他們。
于是倒在床上沒一會兒,溫言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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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靜,溫言做夢了。
她夢見宮澤找她,夢見自己和宮澤說話的時候,宮宣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,夢見宮宣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他的眼神很冷冰冰,很受傷。
他明明沒有靠近過來,明明沒有拿她是問,但溫言卻莫名的難過的厲害,她聽不進宮澤和她的說話,眼神全部停留在宮宣的身上。
後來,宮宣沒有過來找她和宮澤,隻是冷清清的轉身離開了。
宮宣轉身離開的那一刻,溫言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。
兩手撐在身後拼命的喘氣,額頭上布滿了細汗,心跳也很快。
回想剛才的那個夢,溫言仍然氣喘籲籲。
宮宣走了,她為什麼要心虛?為什麼要難過?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嗎?
喘着大氣,轉臉看向窗外,天色已經亮了。
隻是宮宣哪有夢裡那麼好說話,看到她和宮澤在一起,怎麼會那麼心平氣靜?怎麼會轉身就走。
溫言這麼想,倒不是以為宮宣有多在乎她,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報複宮澤。
平靜着氣息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,直到鬧鐘按時響起,溫言起床了。
由于昨天晚上那個夢,溫言白天的情緒不是很高,有點悶悶不樂。
但具體又說不出為什麼要悶悶不樂,隻是心情很低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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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,宮澤的辦公室。
在辦公桌跟前批複着文件資料時,他的辦公室房門突然被敲響,秘書進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