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吃完飯,溫言便主動的收拾碗筷去廚房。
水槽旁邊,溫言洗碗的時候,宮宣從身後把她抱住了。
溫言回頭看了他一眼,看他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,她什麼都沒有說,繼續洗她的碗。
本來是想和宮宣談散夥的事情,但是宮宣今天的情緒明顯不對,而且他上午還和宮澤在辦公室裡打了起來,所以溫言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。
不然,她今晚别想好過。
等吧,她現在就等着吧,宮宣他會熬不住,會提這件事的。
畢竟他又不可能一直和她一起,他總得有自己的生活,總得要結婚生孩子。
溫言洗完碗,宮宣依然抱着她沒有松開。
溫言哭笑不得,看着他說:“宮宣你三歲啊?你還要跟我撒嬌。”
宮宣卻看着溫言說:“溫言,如果讓你做選擇,不管對方是誰,你都會選我對不對?”
宮宣突如其來的莫名其妙問話,溫言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着他了。
與此同時,心裡多多少少已經猜到發生什麼事情。
沒有正面回答宮宣的話,溫言隻是一笑的說:“什麼選不選的,我現在已經和你在一起,我還要選什麼?”
說到底,溫言還是有點怕宮宣。
不知道為什麼,宮宣每次套她話的時候,她就害怕。
明明不欠他,明明他對她也算好,可她就是怕他。
或許,是因為知道沒有真心吧。
溫言的敷衍,宮宣面色一沉,眼神也冷了。
溫言害怕他這樣的眼神,看他冷清清的看着自己,溫言輕輕從他懷裡退出來,皮笑肉不笑的說:“好啦,碗洗完了,你也别……”
溫言話還沒有說完,宮宣捏着她的下巴,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。
溫言被他吻的往後一退,直到宮宣摟住她的後腰,她才站直身子。
兩手抵在他的胸前,溫言沒有以前放得開,因為心裡有事情,因為一直在琢磨分開。
一陣霸道的吻,宮宣把溫言從地上抱了起來,便回卧室了。
被宮宣輕輕的放在床上,看宮宣傾身朝她吻下來,要脫她的衣服時,溫言條件反射的擡手把她擋住了。
還是沒有心情,特别是想起他和宮澤白天在辦公室打架,就更沒有心情。
他說過的,說宮澤回來,他就放她自由。
可是現在,宮澤已經回來好些日子,她也算是陪他演完了這場戲,可他提都沒提分開的事情,甚至連後面的安排也沒有告訴她。
他隻是把她接回南灣,除了睡覺就是睡覺。
他總是這樣,溫言有憋屈。
她還是想問問宮宣,他到底是怎樣想的?什麼時候才能散夥?
然而,溫言的拒絕,宮宣本來就很低落的心情,一下就火不打一處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