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一死可以了之,宮宣又怎會讓她死。
然而,這些都是溫言生氣時的想象罷了,宮宣就沒想對她怎樣。
兩眼猩紅,氣乎乎的按着電梯按鈕,電梯門開了,溫言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這個破地方,她以後再也不來。
以後再也不陪宮宣睡覺。
——
與此同時,卧室裡面。
宮宣聽着外面房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,臉色瞬間陰沉的不能看。
之後,轉身拿起剛剛扔回去的香煙和打火機,從裡面拿出一根香煙就給自己點燃。
媽的,沒良心的小渾蛋,自己掏心掏肺的讨好她,從來都沒這樣對過誰,可她倒好,說不讓他碰就不讓他碰,說走就走,說甩門就甩門。
眼下,宮宣覺得自己這兩年對她的好都喂了狗。
狠狠抽了兩口煙,宮宣的兩眼也通紅。
被溫言剛才那幾句氣紅的,想到她說他不是她的什麼人,她不要他成全,宮宣心裡就一陣堵得慌。
煙也比剛和抽得兇。
沒良心的狗東西。
——
樓下。
溫言下了電梯,離開住宅大樓的時候,想到自己剛剛和宮宣的争吵,想到宮宣對她的誤會。
她也委屈。
前腳剛邁出大樓,她擡手便擦了一把眼睛,心裡極不是滋味。
宮宣太欺負人了。
他們叔侄倆都不是好東西,自己倒了八輩子的血黴,才會認識他們兩個。
心裡越是委屈,溫言就越不想服輸,越不想哭。
那股勁全都憋在自己的心裡,憋得她渾身難受,胸口發悶,她也不哭。
即便宮宣不在旁邊。
憋着那股勁,溫言快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,身後突然響起了幾聲車輛喇叭聲。
溫言下意識往旁邊讓開,把路給對方騰出來時,隻見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她跟前。
下一秒,車窗被打開,宮宣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。
宮宣追出來,溫言沒有想到。
同時,剛剛的那份委屈更重了,吸了一下鼻子,紅着眼圈就把臉别開。
她不想搭理宮宣,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