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身為女人,為什麼她要去承擔另一個女人任性胡鬧的後果?為什麼他要被宮宣強迫?被他威脅?
特别是宮宣讓她生孩子,想榨幹她身為女人的最後一點利益價值,溫言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溫言淩厲的眼神,還有她堅決不退讓的态度,宮宣也是氣得牙癢。
冷笑看着溫言,宮宣咬着牙說:“行,跟我在一起委屈,看見我就煩,成天想着怎麼躲我是吧!行溫言,你要散夥我成全你。”
這幾句話,宮宣是抱着怎樣心态說出來的,隻有他自己知道。
兩年來,他除了沒有承諾給她婚姻,他哪對不住她?
她要散就散,他又不會缺女人。
溫言說委屈,說看到他煩,宮宣這次也不想堅持。
所以兩人沒吵幾句,他沒有進行挽留,就直接答應分手。
宮宣的爽快,溫言心裡松了一口氣,但怨氣并沒有少,她還是讨厭宮宣,還是恨宮宣。
隻不過,他已經答應散夥,溫言就沒有跟他計較這兩年所受的氣。
何況說出來又怎樣?難不成宮宣還能同情她一兩分?他要真有這份心,也幹不出來灌醉她,強迫她的事情。
所以,就算心裡有再多的氣,再多的不公平,她也隻能自己去消化調解。
坐在鞋凳上仰頭看了宮宣半晌,溫言面無表情站了起來:“行,那我回去了。?
說罷,她轉身打開房門就出去了。
屋子裡,宮宣見她要走,他一聲不響便轉過身背對她。
她來,他可以去接。
她走,不好意思,他不送。
搭乘着電梯下樓,溫言腦海裡都是甯雪剛才的那番話,想着自己是這樣被宮宣灌醉糟蹋,她心裡就氣得要命。
氣得眼睛都紅了。
眼淚卻硬生生的不肯落下來。
過去了,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。
宮宣報複宮澤,不過也是個烏龍而已,她不過是他們遊戲中的一個環節而已。
滴!電梯門開,溫言頭也沒回就下了電梯。
這個地方,她一點留念都沒有,也不想留念。
眼下,溫言心裡有氣,所以記不起來宮宣的任何好,隻記得他欺負她,利用她。
片刻,壓抑着一肚子的氣,陰沉着臉離開大樓往外面走去時,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卻又停在她旁邊。
溫言被堵的沒有辦法往前面走,轉身就看向了駕駛座的宮宣。
四目相望,宮宣沉着臉說:“是我帶你過來的,我把你送回去。”怕溫言多想誤會,又補充了一句:“你放心,答應了成全你,不會讓你為難。”
溫言剛才那幾句話,宮宣也氣得不輕。
所以眼下跟她說話,态度很強硬,沒有像以往那樣溫和,也沒有挽回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