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對溫言的失戀發表任何意見,醫生給她開了四五種藥。
溫言和江媛拿着單子離開時,隻見醫生自言自語的說:“現在的小姑娘,不是太深情,就是太遊戲。”
……
……
兩人拿着單子趕緊溜了。
回去路上,江媛開車,溫言的狀态比剛才來醫院的時候好了一些。
兩手握着方向盤,江媛長長吐了一口氣:“虛驚一場,真是虛驚一場。”
溫言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,江媛轉臉看了她一眼,接着說:“言言,倒是你,怎麼和宮宣分手抑郁成了這樣,不是說不喜歡宮宣,不是一直都想把關系撇幹淨嗎?”
“怎麼丢了半條命?”
溫言告訴他,說她和宮宣散了,江媛還以為她會高興的起飛,以為她肯定特别開心自在。
誰知道在家裡把自己都折騰病了。
醫生剛才也說了,她的胃不好也是情緒引起的。
江媛的問話,溫言尴尬了。
胳膊壓撐在車窗上,手掌托着側腦袋,抓撓了一下頭發,她說:“可能是咽不下那口氣吧!”
江媛安慰:“都過去了,本來也是談了一場戀愛,宮宣其實也挺不錯,挺用心的,肯定不全是利用,言言你别想太多。”
兩年多,宮宣又是她的第一個男人,哪能說放下就放下啊!
隻是關于其他的,江媛不敢提,怕溫言心情更差,怕她會抑郁。
溫言點了點頭,也希望自己能早日走出來,不要再郁郁寡歡。
——
與此同時,宮宣的辦公室。
自從答應和溫言分手,宮宣便一直沒有去找過溫言,也沒有問過關于她的任何信息。
這幾天,他一直把自己沉浸在工作中,盡量的讓自己忙碌,不去想溫言。
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開,杜秘書過來送文件。
把文件遞給宮宣之後,杜秘書沒有馬上離開他的辦公室,而是站在他辦公桌跟前沒有走。
宮宣見狀,擡頭看向了他。
這時,杜秘書才謹慎的彙報:“宮總,溫主管幾天沒有來公司了。”
沒打算過問溫言的情況,但聽着杜秘書的彙報,宮宣的臉色還是陰沉了下來。
自己不是跟她說了嗎?外面的工作不好找,讓她别想着辭職的事情,他不會去打擾她,他們也不會碰面。
怎麼還是腦子轉不過彎?怎麼還是要走?
宮宣臉色一變,杜秘書趕緊又接着說:“沒有辭職,是請假了。”
“也沒有去外面找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