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着宮宣的話,溫言還是沒有上車,宮宣她站在原地不動,選擇投降了。
他說:“行,杜秘書在後面,我讓他送你回去。”
九點多了,他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去。
“不用的。”
“要麼上車,要麼讓杜秘書送,溫言你沒有其他選擇。”宮宣很少對溫言用這樣嚴肅的口氣說話,很少這麼兇。
溫言先是被他兇得一愣,繼而盯着他看了一會兒,最後還是把副駕駛室的車門打開了。
雖說平時不怕宮宣,但宮宣動真格的時候,她還是有點怕?
而且比起麻煩别人,還不如麻煩他。
上了車,系好安全帶,宮宣轉臉看着她問:“怎麼加班這麼晚?”
“前幾天請假了,所以這兩天的事情比較多。”
溫言回答完,宮宣沒有再開口說話。
一路上,兩人都很沉默,宮宣沒有像以前那樣哄着溫言。
有些日子沒見,溫言也沒有以前自在,對宮宣總有一點距離感。
想起自己前幾天情緒低落的去醫院,溫言就更不說話。
片刻,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。
溫言解開安全帶,跟宮宣說了謝謝,然後就下車了。
宮宣雖然沒有開口說什麼話,但還是下了車送她。
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裡的拐角處,宮宣這才轉身上車。
和溫言在一起兩年多,再次送溫言回來,宮宣就像是回家了似的,對這個小區的一草一木都那麼熟悉。
兩年多,不管當初出于什麼目的和溫言在一起,溫言如今早已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,成為他的習慣。
這段和她分開的日子,他過的并不好。
在車裡坐了半晌,擡頭往樓上看了一眼,宮宣便啟動車輛就走了。
樓上。
溫言拿着鑰匙剛剛打開房門的時候,就看見她媽手裡拿着手機,臉色很不好的從卧室出來。
她爸不在家。
溫言見狀,把包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,問:“媽,怎麼了?我爸怎麼沒回來?”
聽到溫言的聲音,黃麗君這才發現溫言回來了。
心不在焉的看着溫言,黃麗君說:“沒事,沒有事。”
“媽,你有事都寫在臉上了。”
黃麗君聽着這話,緊着眉心看了溫言半晌,而後才說:“是你爸和你舅舅。”
“你舅開車把人撞了,對方老兩口都快七十了,你爸當時在副駕駛座,兩人現在都在做筆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