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宣聽後,面無表情的說:“那兩名傷者不是溫言舅舅撞的,碰瓷訛人的。”
這種事情,宮宣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。
“宮總,那要不要處理一下。”
宮宣低頭看文件,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,杜秘書趕緊就離開辦公室了。
——
傍晚。
溫言和前兩天一樣下班回家時,剛到樓下,一股壓迫感就鋪面而來。
站在樓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,溫言還是邁腿上了樓。
這裡是她的家,她想躲開那幫人也得上去啊。
原以為走到二樓的時候,就會看見那些精神小夥坐在樓道裡。
結果,一直上到三樓,回到家裡的時候,一個精神小夥都沒有看見,家裡也沒有。
站在門口,隻見黃麗君春風滿面從廚房端着菜出來。
盡管臉上依然還挂着被前幾天折磨出來的疲憊,但心情明顯的好了。
“媽,怎麼回事?”
“言言,這事總算是過去了,那老兩口的兒子今天突然想通了,不僅把協議拿走了,還把之前拿了咱家的20萬退回來了,把你舅的錢也退了30萬,說這事到此為止,以後絕不會上門找麻煩。”
“哎呀,你說他們怎麼一下就想明白了,我真是太高興了。”
想到這事總算過去,那幫人以後不會再上門找麻煩,她弟賠了20萬就算完了,黃麗君心裡懸着那塊大石頭總算放下。
昨天還在怕他們去學校鬧騰,這會兒就不鬧了。
簡直不要太好,老天還是眷顧他們家的。
聽着她媽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,那些人以後不過來鬧騰,溫言豁然睜大了眼睛,但心裡一下也輕松了。
累了好幾天,被折磨了好幾天,這件事情總算過去。
放下包,和她媽詢問着今天這事時,溫言他爸也回來了,說是已經完全談妥,交警那邊的處理判決書雙方都已經簽字
一段狗血的烏龍總算落幕,溫言晚上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,心裡不由得有些懷疑。
那些人看着就不好說話,而且傷者的兒子是鐵了心要訛他們,畢竟還找了那麼多小弟每天蹲點,怎麼突然罷手了?
在床上翻來滾去,溫言心裡有一個想法,又不敢往深處想太多,怕自作多情。
就這樣想着想着,溫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。
前幾天一直沒有休息好,所以溫言這一睡,一覺睡到第二天差點遲到,進了公司就飛奔朝候梯間跑去。
氣喘籲籲跑到電梯門口,趁着還沒來得及關門的電梯,溫言一下就鑽了進去。
結果,等她心急火燎的鑽進去時,隻見杜秘書一個人在電梯裡。
看着站在眼前的杜秘書,溫言先是一愣,而後客氣的打招呼:“杜秘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