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宣雲淡風輕:“散步。”
溫言兩手環在胸前,就這樣看着他了。
四目相對,溫言最後沒有忍住,嫌棄的沖他說:“行,我跟你說還不行嗎?我昨天下班碰到宮澤,和他一起吃了飯。”
“我和他隻是偶然碰到的,并不是事先約好了。”
“再說宮宣,我和你現在已經沒有關系,我和誰吃飯,和誰散步應該不用跟你彙報。”
“而且是你說的,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,那我跟你做朋友,也能跟宮澤做朋友吧。”
溫言的伶牙俐齒,宮宣很意外,還是頭一次發現她這麼能說會道。
厲害了啊!
垂眸看着溫言,宮宣沒沖她發脾氣,還一笑的說:“我沒說你不能和他交朋友,我也沒說你和他吃飯散步的事情,溫言,是你自己心虛,是你自己要跟我解釋。”
溫言眉心一緊,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,宮宣伸手揪了一下她的臉:“朋友,陪我散一下步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表情複雜的看着宮宣,溫言一下就被他拉下車了。
這會兒,溫言不用多想也知道,宮宣是在跟宮澤較量,他今天這一切都是故意的。
隻不過,當年的事情是誤會,他的初戀早就嫁為人妻,他賭這份氣已經沒有意義。
要賭,也是和人家老公賭啊。
兩人并肩走在江灘的人行道上,一陣涼風吹過,吹動着溫言的發絲特别舒服。
為了不讓宮宣牽她的手,溫言還故意把手環在胸前藏起來。
她十足防備的樣子,宮宣哭笑不得。
他說:“今晚的風很舒服。”
“嗯。”
看溫言情緒不高,對他愛理不理的,宮宣擡起右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宮宣的手臂很沉,落在溫言肩膀上的時候,溫言轉臉就看向了他:“你家朋友是這麼散步的嗎?你家朋友還勾肩搭背嗎?”
說罷,擡起右手就把宮宣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拿開。
以前沒分開的時候,他要抱抱親親,那還能讓他親熱一下,現在都已經分開,算什麼事啊?
溫言的一本正經,宮宣覺得特别可愛,又把手臂搭在溫言的肩膀上,還把溫言摟緊了一些說:“誰家朋友都這樣的,你和那個姓江的應該都睡過一張床。”
宮宣的胡說八道,溫言擡頭看着他,就跟看白癡似的。
他和媛兒能一樣嗎?性别都不同。
總而言之,宮宣隻要能占她一點便宜,什麼話都說得出口。
嫌棄的盯着宮宣看了半晌,溫言又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拿開。
兩人就這樣鬧了幾回,溫言說:“你胳膊好重。”
“行,牽手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