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宣的提議,溫言的臉色可想而知。
她就說吧,宮宣哪有那麼單純,怎麼可能隻是單純的做朋友,他的心眼比誰都多。
宮澤完全不是他的對手。
斜睨着宮宣,溫言冷清清的說:“宮宣,你不要得一寸進一尺,不要把我對你的忍耐當成不要臉的資本。”
宮宣被罵樂了,把她抱緊些的說:“這才分開多長時間,你這嘴皮子都是去哪學的?越來越利索,怼我是一套套的。”
溫言兩手抓在他的手腕上:“你把手拿開,你别抱我。”
溫言的掙紮,宮宣反而還把她抱得更緊:“隻是抱一下,我又不幹别的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大庭廣衆之下,周圍全部都是人,他還想幹嘛?
拉拽了宮宣幾下,溫言沒能把他拉開,幹脆懶得拉了,隻是看着他說:“時間不早了,我得回家了。”
“行。”宮宣想都沒想,二話不說就答應了。
去停車場的路上,溫言正在琢磨宮宣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的時候。
結果兩人剛上車,溫言連安全帶還沒來得及系上,宮宣擡起右手就扣住她的後腦勺,把他拽到了他跟前,吻上了她的唇。
溫言豁然睜大了眼睛,看宮宣的眼神更嫌棄了。
兩手抵在他的胸前,溫言滿是嫌棄,敢情是在這裡等着她。
她和宮宣之間,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。
一陣熱吻過後,溫言的嘴唇被宮宣親紅。
溫言微張着嘴巴,大口喘氣的看着宮宣,警告他說:“宮宣,你再胡來,我就自己打車回去了。”
右手撫在溫言的脖子上,拇指蹭着她的臉,宮宣的眼神格外深情。
氣氛就這樣安靜了半刻,溫言意識到尴尬,正準備把宮宣推開時,宮宣輕輕把她拉開自己跟前,又一次吻上了她。
鬧了這些日子,他想她想的很厲害。
“嗯嗚……”溫言眉心緊擰,擡手去推宮宣,卻被他吻得更加猛烈。
直到溫言透不過氣,發出強烈的反抗時,宮宣這才把放開。
額頭抵着溫言的額頭,鼻尖碰着她的鼻尖,宮宣柔情的看着溫言:“溫言,我們和好吧。”
上次答應溫言散夥,他也是氣不過。
更重要的是,他知道溫言那會兒是在氣頭上,自己要是不依她,她能和他鬧翻天。
于是,便答應了分手。
他給了她一點時間,讓她把氣順一順。
宮宣說和好,溫言擡頭就看向了他:“宮宣,那天……”
溫言的話還沒有說完,宮宣打斷了她:“我承認,剛開始接近你的時候,我确實是帶着目的的,但是和你睡過之後,我也知道自己過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