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宮澤要跟她做朋友的那些說詞,他是男人,他懂宮澤在想什麼。
他就是想把溫言搶過去。
宮宣說他自己小心眼,溫言哭笑不得,兩手抱着他的腰:“我和宮澤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們攏共隻見過兩次面,沒有談你在意的事情。”
她那天就是說話氣他,再說她和宮澤做朋友,又能做什麼樣的朋友?
哪有那麼多的朋友,都隻是客套話罷了。
溫言解釋,宮宣堅定的說:“媳婦兒,我相信你,隻要你說我就相信。”
他相信個鬼,至少他是不相信宮澤的。
他隻是不會蠢到因為宮澤和溫言吵架,不會幫宮澤在她跟前找存在感。
有些事情,他提醒兩句,溫言心裡有數就行。
宮宣的信任,溫言雙手捧着他的臉,揉了揉他:“這才乖嘛。”
溫言的小調皮,宮宣二話不說,打橫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。
把溫言扔在床上的時候,宮宣把她跪在懷裡,兩手則是按着她的手腕。
宮宣的傾身而來,溫言擡起兩手摟着她的脖子:“你就惦記這事了。”
她昨天才答應試一下,結果今天就想着這事。
宮宣那點小心思,早就刻在腦門上。
溫言的嬌俏,宮宣吻了吻她:“多久沒讓我碰了?”
實際上,也就一個多月50天沒在一起,不算太長時間。
宮宣卻覺得像過了很久很久。
宮宣跟她清賬,溫言依然摟着他脖子:“你憋不住你可以去找别人。”
宮宣樂了:“你那耍起狠的小流氓脾氣我是知道的,你盡會折騰我,這話我也就聽聽,我不招惹你。”
“再說我對别人也不感興趣。”
說罷,俯身吻上溫言的唇,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褪開。
兩人這一鬧,直到晚上十一點,溫言收到黃麗君發過來的微信,提醒她早點回家,宮宣這才放過溫言,收拾好兩人就開車送她回去了。
知道溫言在談戀愛,溫言她媽現在還挺客氣的,不像以前那樣打電話催促溫言回家,而是偷偷給她發信息。
回去的路上,宮宣想着黃麗君前後的變化,他得意的說:“我丈母娘對我還是很認可,很承認的。”
如果不是這樣,早就打電話催溫言回去了。
“……”溫言:“就會給你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沒一會兒,車子停在溫言家樓下,宮宣下車送她,又百般不舍的親吻了她幾次,最後才放她回家。
兩手抄在褲兜,目送溫言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裡,宮宣心穩了。
他想要的,他就一定能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