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主任她女兒還挺感動,覺得自己碰到個好人,結果等結完婚才發現,那男人根本就不行,現在兩家為了這事已經鬧得不可開交。”
“張主任家當然是想離,可男方死活不答應離,說不用退彩禮,說以後大不了不要孩子就可以。”
“張主任就一個閨女,她閨女還年紀輕輕,身體也很好,她憑什麼不要孩子啊?這一輩子這麼長,她憑什麼要為一個男人犧牲自己當母親的權利。”
“所以,兩家還在為離婚的事情扯。”
故事到這裡,黃麗君的重點來了:“所以我剛剛才對言言說那些話,是怕她把我們早些年的話當聖旨,一點越矩的事情都不敢做,萬一真碰上張主任他女婿這樣的人,那不是害她一輩子嗎?”
“所以,這事咱們還是别管太多,别壓抑孩子的天性。”
黃麗君說完這些,溫博學才感慨道:“難怪說張主任這大半年來狀态不是很好,老的也快多了。”
黃麗君都跟他說這個份上了,溫博學自然不會再和她唱反調,不會說什麼。
要不然,真讓女兒嫁給一個不行的人,那是害她一輩子。
之後,老兩口又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陣子,商量着房子裝修的事情就睡了。
次卧那邊,溫言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時候,沒一會兒也睡了。
這兩個晚上的好覺,是她這段時間的難得。
隻是想到黃麗君跟她交代的,說她剛才的放寬制度,是要以結婚為前提的條件,溫言心裡還是會咯噔一下。
因為她和宮宣,他們能走到哪一步,溫言自己都不知道。
後來的幾天,兩人見面的仍然很頻繁。
半個月後,那股熱忱勁慢慢平穩下來了,宮宣的工作也越來越忙,隔三岔五的要出差,每次提出帶溫言去的時候,溫言都拒絕了。
哪有行政辦公室的陪老闆去出差,别人肯定能看出貓膩。
溫言雖然沒有陪宮宣出差,宮宣還是和以前一樣,每次都會給溫言帶禮物回來。
這天周六,溫言沒有約會,江媛便拉她一塊兒逛街。
餐廳裡,兩人相對而坐,看溫言有點兒心不在焉,江媛問:“你家宮老闆呢?這麼好的周末沒有黏你?”
以前經常覺得宮宣黏人,有時候黏得她和溫言都不夠時間相處。
江媛的問話,溫言給她倒着鮮榨果汁:“出差去了,要過幾天才回來。”
“那也是,誰讓你家是個大老闆,那麼多人指望着他發工資,而且這戀愛也是談着談着就這樣了,我和我家李太醫也這樣。”
溫言一笑,給江媛夾菜。
她沒有在意宮宣忙,兩年多,她都習慣了。
反倒宮宣黏着她的時候,她還不習慣。
和江媛一起吃完午飯,兩人去逛街買了東西,又去看了電影,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家。
溫言洗完澡正準備睡覺的時候,宮宣的電話打過來了。
溫言接通電話,宮宣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:“小姑奶奶,是不是我不給你的電話,你就不記得我這号人了?”
宮宣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溫言抱怨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