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之間,熱戀似乎也就那幾天。
劃開手機屏幕,看自己從下班等到現在,宮宣還沒有回來,也沒有打電話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。
她很冷靜打開APP給自己叫了車,然後穿上鞋子,拿着包包和手機就下樓了。
答應了等他,但她也不會‘永遠’的等下去。
夏天的風很涼快,溫言剛剛下樓沒一會兒,專車就到了小區大門口。
溫言撩開臉邊的散發,彎下腰便上車了。
回到家裡的時候,她情緒挺正常的,和父母聊了幾句,她便洗完澡坐在床上看書。
沒有和江媛打電話,沒讓她幫自己分析情況,也沒有把聽到的那些玩笑話告訴江媛,她隻是靜靜的看書,靜靜地複盤着她和宮宣的這些日子。
十一點多,溫言來了困意,她放下手中的書鑽進被窩沒一會兒,閉上眼睛睡了沒一會兒,放在枕邊的手機振動了。
不想接聽電話,但電話響起第二遍的時候,溫言還是把手機拿起來接聽了。
“喂。”沒有睜開眼睛,溫言直接喂了一聲。
電話那頭,宮宣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:“媳婦兒,你怎麼沒在家裡?”
他的聲音很輕,很溫柔。
電話這頭,溫言聽着某人熟悉的聲音,她無力的說:“你一直沒回去,我就先回家了,我給你發了信息。”
回來的路上,溫言想來想去,最後還是給宮宣發了微信。
宮宣在酒店時,手機就沒電了。
後來急着回來,看溫言沒在家裡,他才充了電立馬打電話過來。
那一頭,宮宣聽着溫言的解釋,他習慣性的走到落地窗前,給自己點了一根煙:“媳婦兒,這段時間太忙,對不住你,陪你的時間少了,今晚本來隻想去走個過場的,結果也沒能脫身。”
“明天早上我去接你。”
宮宣這人,早就活成人精。
溫言不用開口,不用跟他鬧脾氣,他都能察覺到情緒。
最重要的是,他今天确實冷落了溫言,讓溫言在家等了幾個小時。
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,宮宣主動的認錯和道歉,溫言自然不好發揮,便帶着困意說:“我知道你工作忙,我沒怪你。”
狠狠抽了一口煙,宮宣說:“要不是現在太晚,要不是怕打擾你休息,媳婦兒,我真想把你接過來。”
宮宣的思念,溫言不說話。
也許,那些話隻是酒桌上的玩笑吧。
而且以宮宣的脾氣,她僅憑電話裡的幾句話跟他鬧騰,那也鬧不出結果。
他如果真在外頭有什麼,遲早會露出馬腳。
紙包不住火。
到時候,他無從可說。
後來,迷迷糊糊陪宮宣聊了一會兒,溫言把電話挂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