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幾天太給陸琪臉了吧,她在宮氏集團都蹬鼻子上臉,都找上溫言了。
正在發陸琪的火,心裡正想着陸琪的時候,陸琪不巧敲開辦公室的門進來了。
風情萬種進了辦公室,看宮宣臉色和氣色都不太好,陸琪一臉笑的說:“姐夫,大早上臉色怎麼這麼差?就跟你說了嘛,讓你昨晚去我那裡,我伺候你,你偏不聽。”
“不然,肯定能把你伺候的紅光滿面。”
不管什麼時候,不管什麼地點,陸琪總是春風滿面,熱情洋溢。
高跟鞋有節奏的響着,陸琪快走到辦公桌跟前的時候,從來沒有和女人動手習慣的宮宣,拿起桌上的文件,啪嗒摔在陸琪的臉上,冷冰冰的質問:“誰讓你去找溫言的?誰讓你刁難她的?”
宮宣突如其他的脾氣,陸琪被他一怔。
文件從她臉上散落的時候,陸琪的臉色難堪了,心裡也燃起了一陣無名火。
自己大早上笑臉迎迎的來哄他,他憑什麼是這副嘴臉?
他們不過是合作關系,平等關系。
再說了,姓溫的那個女人算什麼?不過是宮澤玩剩的女人而已,他還拿着當寶。
眼神清冷的看着宮宣,陸琪收起了一慣的好臉色。
直視着宮宣,她壓抑住了怒火,平靜的說:“宮宣,她不過是宮澤玩過的破鞋而已,不過是你報複宮澤的一顆棋子而已,你有必要這樣嗎?有必要為她沖我發這麼大的火嗎?”
他們才是家世相當,他們還認識了很多年。
那個姓溫的,她算什麼東西?
陸琪對溫言的種種看不上,宮宣看着她說:“你有什麼資格罵她破鞋?這天底下的女人,還能有誰髒得過你?”
宮宣輕描淡寫地質問,陸琪的軟肋被戳到。
是,溫言是和宮澤談過一場戀愛,且不說她和宮澤之是沒有發生過關系,就算發生過關系她也是正兒八經在戀愛,是人之常情的事情。
她的感情史就這麼簡單。
但是陸琪,從未成年起就比别人懂得多,比同齡人成熟。
她喜歡和男人糾纏,喜歡征服男人,喜歡挑戰男人,也喜歡被男人伺候。
她就是這麼一個人。
宮宣的幾句話像巴掌一樣的打在陸琪臉上,讓她的臉火辣辣的犯熱。
冷戾的看着宮宣,陸琪似笑非笑的說:“是,我是髒,但我髒得光明正大,我敢承認,你以為誰都跟你那小情況一樣幹什麼都偷偷摸摸,談個戀愛還得藏着掖着。”
“宮宣,你以為她心裡有你嗎?女人要是真喜歡一個男人,她恨不得告訴全世界,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。”
“你以為别人又拿你當回事了麼?”
“還有宮宣,我跟你隻是合作關系,你沒資格沖我大呼小叫,更沒資格跟我動手。”
陸琪平時雖然放得開,但她也有自己的尊嚴,陪你玩玩,陪你鬧鬧可以,但如果真不拿她當回事,她肯定是不幹的。
宮宣剛才那兩句話刺了陸琪一下,陸琪這幾句又狠狠地把宮宣反擊了。
她有一點說的沒有錯,溫言确實不是很喜歡他,所以才藏着掖着。
沒有理會陸琪的這些話,宮宣隻是冷清清的警告:“拿着你的東西離開宮氏集團,以後别出現在溫言跟前,不然後果自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