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宣一下還是把她抱了過來:“我不鬧你,我抱抱。”
說罷,不僅把溫言抱住,他還在她的臉上,脖子上狠狠的親她,弄得溫言哭笑不得。
她又不是三歲小孩,他怎麼跟逗小孩似的。
抱着溫言在床上鬧騰了一會兒,宮宣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:“起床了,去把結婚證領了。”
溫言把側臉靠在他的胸前:“我戶口本在我爸媽手上,我得先回去和他們說這事。”
溫言話音落下,宮宣就這麼看着她不說話了。
他還以為現在就可以去打結婚證,結果空歡喜一場。
宮宣看着她的眼神,溫言擡手捏着他的臉:“你放心吧,我答應了會嫁給你,我肯定就會嫁給你的,隻是你好歹給點時間我跟我爸媽說這事,給點時間我回去拿戶口本。”
她今年都28了,在她結婚這件事情上面,她爸媽比她本人還要着急,所以她回去拿戶口本,她爸肯定會同意。
看溫言還會哄他,宮宣樂了,把她抱在懷裡說:“我還不是怕夜長夢多,被你上次折騰怕了。”
宮宣說他怕,溫言也抱住了她,把臉在他懷裡蹭了蹭。
知道宮宣所說的是兩年前的事情。
把臉貼在他的胸前,溫言緩緩吐了一口氣感慨:“那時候,我也太年輕了。”也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内心,隻想逃離他。
以為離他遠點,她就會開心點,結果并不是這樣。
與此同時,溫言沒有意識到的是,她要是沒有鬧那一回,宮宣要是沒有這兩年的改變,他們前兩年如果在一起,宮宣未必不會經曆同樣的事情,未必能踏踏實實過日子。
如今,他倆在這份感情裡,也算是經曆過考驗,都明白自己的内心,知道對方對自己有多重要。
溫言說她那時候太年輕,宮宣淡然一笑:“是我不好,是我自負了。”
當年他,确實也自負,也确實因為得到了而有疏忽。
宮宣的自我反省,溫言閉上眼睛沒有說話,宮宣又語重心長地說:“溫言,相信我。”
“我相信。”
她相信宮宣會和她好好過日,他們彼此都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。
之後,兩人又絮絮叨叨的聊了好多,聊到困了,溫言就閉上眼睛繼續睡。
一覺睡到中午起來,飯店已經把午飯送過來。
兩人吃飯時候,宮宣工作電話挺多的,溫言見狀,讓他把自己送去學校,就讓他去忙了。
傍晚,宮宣說晚點來接溫言下班,溫言說自己和江媛約了晚上吃飯,讓他先忙他自己的。
于是,下班之後就和江媛一起去餐廳吃飯。
餐桌跟前,兩人相對而坐,看溫言從剛才起一直都是笑臉,江媛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,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懷疑。
這個女人,她今天的氣色真好,心情也很好。
很久沒看見她這麼嘚瑟。
雙手環在胸前,江媛看着溫言,一副審問她的陣勢說:“說吧,碰到什麼高興事了,把你樂成這樣?”
關鍵她上個星期相親也沒相中啊,怎麼高興的跟個傻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