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麗君理智地說:“言言外在條件好,性格也好,她不用去招惹别人,别人也要來招惹他,你們男人都膚淺。”
她倒不是想讓溫言難過,隻是對宮宣和她的以後沒有多大把握,因為自己和溫博學隻有這麼大的本事在這裡,他們為溫言撐不起多大的腰。
怕她以後受委屈。
“我哪裡膚淺了?我這人最不膚淺了。”
“行了,沒說你,還是想想怎麼勸勸她吧,我看她好像是來真的。”
黃麗君估摸宮宣确實對溫言還不錯,要不然溫言也不能夠兩年了還沒忘掉。
不過話說回來,宮宣那樣條件的男人,他對你好一點,又有多少女人能夠不動心?
她家閨女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罷了。
說罷,兩人就坐卧在床上琢磨起怎麼勸溫言分手,怎麼早點給她找個合适的人把她嫁了。
溫言的房間,她洗完澡回到房間的時間,整個人都蔫了。
本來還說勸一下她爸媽,讓他倆把戶口本給她,讓她去把結婚證領了。
結果,兩人根本不給她這個說話的機會,直接讓她分手。
哎!
想到父母剛才的态度,溫言就一籌莫展。
她都28歲了,好不容易想嫁人,家裡人還不同意。
以後?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啊?誰敢保證那麼多啊?
亂七八糟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,溫言的電話響了,宮宣打過來的。
拿起電話接通,溫言故作沒事地問:“你到家啦?”
“嗯,剛洗完澡。”又說:“想你了。”
今晚真是不想把溫言送回去的,但是不送不行。
趴在床上,溫言說:“剛剛不是見過面了嗎?”而且他倆昨晚一直在南灣,今天中午才去公司上班。
“見面了還是想你。”
手托着臉,溫言說:“等以後就好了,以後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。”
電話那頭,宮宣端了杯水坐在書桌跟前:“跟你爸媽說了我們的事情嗎?戶口本給你了嗎?”
宮宣一提起這事,溫言就頭疼,無力地說:“說了,隻是這事可能比我想的要難辦那麼一點點。”
至于自己父母的态度,溫言自然不多說,怕宮宣聽了心裡難受。
電話那頭,宮宣‘哦’了一聲,若無其事的問:“怎麼難辦了?”
溫言父母這邊有難度,宮宣是知道的,畢竟自己前幾年名聲不是很好。
宮宣的問話,溫言說:“我爸媽覺得你太優秀,覺得我配不上你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溫言這話,宮宣聽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