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年不見,他是去學算命了嗎?怎麼什麼都算得清楚。
溫言望着他不說話,宮宣說:“你倒好,退路都給自己找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:“我哪有,宮宣,你要這麼說我的話,那我真是沒話說了。”
“你還沒話說?和着這回錯的又是我?”
宮宣這麼一說,溫言心裡虛了,想起了自己兩年前看到他和陸棋在一起,要死要活跟他鬧分手的事情。
盯着宮宣看了一會兒,溫言見他還在吃悶醋,她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說:“我沒有,真沒有,你别不高興嘛。”
說着,身子往前一湊,貼着宮宣的耳朵就竊竊私語的跟他說了幾句。
下一秒,宮宣眼睛豁然睜大了,轉臉就看着她問:“媳婦兒,你說的是真的?你沒哄我?”
宮宣頓時像換了一個人,溫言擡手打了他手臂一巴掌:“說到這事,你馬上就精神,腦子裡就沒一點好東西。”
溫言的嫌棄,宮宣微微緊着眉,看着她問:“媳婦兒,那你剛剛是忽悠我?”
看見溫言和高傑在一塊聊天,宮宣是吃醋了,心裡也琢磨着給溫言下個套。
隻是他還沒有開始發揮,溫言自己先提了出來。
宮宣心裡别提有多高興,但她沒給個實話,他心裡又癢不過,沒底了。
看宮宣變來變去的臉色,溫言都不知道是該笑,還是該哭。
他啊,在她身上就那麼點心思。
看某人緊着眉心,有點失落的表情,溫言好笑地說:“沒騙你,你先洗幹淨就可以了。”
溫言話音落下,宮宣樂了:“好嘞,媳婦兒你放心,我肯定洗得幹幹淨淨。”
“……”
這還是剛才那個抑郁的宮宣嗎?怎麼一下跟換了個人似的?
也沒多大的事情,他怎麼就那麼高興呢?
不過,看宮宣高興,溫言也跟着一塊兒笑了。
算了,還是依他吧,他想這事都想兩年多了,而且這段時間表現的還不錯,就當做是給他的獎勵。
左手握着方向盤,右手牽着溫言,宮宣心情那叫一個好,跟溫言說話的時候,眉飛色舞,看的溫言直想發笑。
心想,男人果然不管多大年齡都幼稚。
“媳婦兒,要不今晚你别回家了,我們一起住南灣,明天先去看看酒店,然後回家吃飯。”
“我是沒有意見的,但你得先跟我爸媽說好。”
“行,那我們這就先回你家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别瞎胡鬧了,都答應嫁給你了,不在乎眼前這一點點時間呗。”
此時此刻,溫言都不敢想象,他倆結婚之後,宮宣得有多黏人。
八點多鐘,兩人在外面吃完飯回到南灣的時候,宮宣一進屋就去洗手間洗澡,溫言看得那叫一個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