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院子外面。
宮宣還在接電話,又和對方說了一會兒,這通電話總算接完。
宮宣把手機放回兜裡,正準備回房的時候,隻見大伯母從屋子裡出來了。
眼神落在他身上的時候,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怎麼看他怎麼都不順眼。
宮宣兩手揣在兜裡一笑,不用問也知道,大伯母是幫宮澤在打抱不平,覺得他搶了宮澤的女朋友。
宮澤和溫言的那一段,家裡其他人不知道,大伯母是知道的,因為當年是他陪宮澤去國外治的病。
看着大伯母嫌棄的眼神,宮宣一笑的說:“大伯母,我得罪你了?”
就算他搶了宮澤的女朋友,但他又沒搶她兒子的女朋友。
對了,她沒有兒子,她隻有一個女兒。
這會兒,宮宣和大伯母耍嘴皮子,他其實是想探一下她的口風,怕他把宮澤和溫言的那一段公布出來。
他自己是無所謂的,就算老爺子要拿鞭子抽他,他也不在乎。
反正他是鐵了心要和溫言結婚,主要是怕溫言尴尬,怕她腦子一下轉不過彎。
兩年前的分手,宮宣着實被整怕了。
宮宣那些小心思,大伯母一眼看穿。
嫌棄的看着宮宣,她說:“你宮大少爺什麼時候把誰放在眼裡了?你還怕得罪人?”
他要真把誰放在眼裡,真怕得罪人,他今天就不得跟溫言在一起。
眼下,大伯母倒對溫言沒有任何看法,就是覺得宮宣太橫,太霸道。
從小到大,他就隻能赢,不能輸。
大伯母的嫌棄,宮宣帶着些許痞勁說:“大伯母,你這是幫誰打抱不平?”
大伯母不把話說開,宮宣是打死也不會把宮澤說出來,不想自己落人話柄。
宮宣的試探,大伯母說:“行了,你也别擱這裡套我話,我也不能拿你怎樣。”
大伯母說完,宮宣一下就笑了。
大伯母見狀,接着說:“這事我問過阿澤,問到底怎麼回事,他說當年是他和你一起追的言言,言言沒有選他,她喜歡你,選擇了你,他和溫言沒有正式開始過。”
聽着這話,宮宣一怔,就這麼看着大伯母了。
宮澤的這番話,邏輯和事實都不對。
四目相望,大伯母見宮宣似乎被這番話愣住,她說:“你放心吧,阿澤都這麼說了,以前的事實也就是他說的這樣,沒有人會再提。”
“隻是你們叔侄倆鬥了這麼多年,你小子以後消停一點,一家人你也不怕落别人笑話。”
事實是什麼樣的,雖然宮澤沒說,但不代表大伯母不知道。
隻是宮澤選擇成全宮宣,祝福溫言,她自然不會在中間挑事,不會讓老爺子他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