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着宮夫人的感慨,黃麗君說:“反正我們做父母,隻要孩子高興,隻要他們過得好就行。”
“那都是這樣的。”宮夫人又說:“不過親家你放心,這點我還是能給你保證的,言言嫁到我們家來,她不僅是我宮家的兒媳婦,也是宮家的女兒,我和雲良肯定會拿她當親生女兒。”
“宮宣他要是敢欺負言言的話,我和雲良絕對不放過他。”
反正在宮夫人的眼裡,誰都是好人,誰都是好欺負的,就她兒子最不是東西,她兒子最欺負人。
黃麗君聽着宮夫人的話,趕緊笑說:“宮宣他肯定不會欺負言言的,這幾次的接觸我和言言她爸都能看出來,隻是言言以後要是有任性的地方,親家你就當成自己女兒一樣該教訓的就教訓。”
黃麗君和宮夫人在這邊聊得暢快,溫博學則是在和宮宣他爸宮雲良聊天,兩人也聊得十分融洽。
溫言和宮宣則是在陪老爺子老太太聊天,氣氛格外好。
服務員把菜快上齊的時候,宮宣他媽這才步入正題說:“親家,那你們看兩個孩子的婚禮,你們家那邊有什麼要求呢?覺得什麼時間合适呢?”
兩家父母今天見面,為的就是洽談結婚的事情。
黃麗君聽着宮夫人的詢問,她說:“結婚的事,我和博學都聽兩個孩子的,他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,需要我們出面,需要我們做事的地方,隻管告訴我們一聲就行,我們全力配合。”
宮宣早已把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,都想在前面,都把她閨女以後的保障都想好了。
所以,他們這會兒根本就沒有要求,隻要兩個年輕人高興就好。
黃麗君的話音落下,宮夫人轉臉看向了宮宣:“兒子,那日子還是你和言言自己商量。”
這事,宮宣最樂意了,直接說:“爸,媽,婚禮的事情我和言言已經商量好了,婚期定在下個月19号,周六,婚房就用禦臨灣那套房子。”
“酒店和婚慶的話,我和言言這兩個星期已經都定下了,一些細節事情杜秘書在跟進,爸媽你們負責接兩家的賓客就可以。”
“晚幾天我把請帖給你們,你們直接往上填名字就可以。”
自己的婚事,宮宣早就安排的妥妥當當,壓根不需要大夥操心。
宮夫人聽着宮宣的安排,直看着黃麗君說:“你看這小子,他早就等不及,早就想把言言娶回家了。”
黃麗君:“那就聽他們的安排,我們負責邀請賓客。”
于是,兩人的婚期就這樣敲定了。
九點多,晚餐結束,大夥一起離開包房的時候,溫言突然覺得胃裡有點不舒服,便偷偷去了包房裡的洗手間。
從茶水間倒了一杯溫熱水,溫言在洗手間的洗手台跟前站了許久,那股惡心的勁還沒有緩過來。
最要命的是,她明明想吐,可是又吐不出來。
把茶水放在一旁,溫言右手按着胸口,平靜了一下正準備出去的時候,宮宣突然推開洗手間的房門進來了。
“不舒服?”
聽着宮宣的聲音,溫言轉過身:“可能是晚上東西吃的太雜了。”
“去醫院看看。”
“沒事,先下去,要不然爺爺奶奶得擔心了。”溫言說着就挽住了宮宣的胳膊。
宮宣垂眸看着她:“真不用去醫院看看?”
挽着宮宣的胳膊,溫言說:“真沒事,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