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陸瑾的目光一直在嫣兒身上,大将軍簡直不要太愛。」
「已經在走看花燈的劇情了,那豈不是……很快白月光就要死了。」
「白月光和反派的劇情還挺有意思的,舍不得白月光死。」
死?
我不僅不會死,我還要揪出背後真相。
不堪受辱,跳崖自盡。
絕不是我顧卿會做的事。
他們辱我,隻要我活着,我便要将他們一個個找出來,扒皮抽筋,剁泥喂狗。
我擡眸看着眼前并肩前行的兩人,發絲被風拂亂,遮住眼中陰郁。
[公子、小姐,坐船嗎?十文錢一個人。]一個穿着粗布麻衣的船家,朝我們吆喝:[看看嘛,湖上和岸上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景。]
嫣兒看着木船,雙眼放光,滿是期待。
明顯,她想玩。
陸瑾盯着嫣兒的側臉,悄然一笑,從荷包裡掏出一錠銀子,闊氣地一扔。
[四個人。]
我看着船家身上幹淨的粗布衣裳,長年做水上生意,衣服的顔色卻很鮮豔,明顯沒有經過水洗,是剛買的。
他接觸衣領的皮膚有些微微泛紅,可能是穿不慣麻衣。
我眯了眯眼睛。
如此破綻,要是陸瑾看不出來的話,早在軍營裡被刺客殺了八百回了。
嫣兒跳上船,朝我伸手。
陸瑾在身後催促兩聲。
我被迫邁步,恰巧一陣風吹過,船身不穩,船家扶了我一把。
他虎口的老繭硌在我手上,電光火石間,他将我扯到身側,手中的短刀架到我脖子上,逼退陸瑾和沐月。
「陸将軍,西山斷崖,你一個人來。」
原來,這場綁架,竟與陸瑾有關。
5
西山斷崖處,我和嫣兒被挂在樹上,一左一右,随風晃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