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卻就這樣,被擺到了明面上來。
謝如鶴并未動怒。
他灼熱的視線也落在我身上,似乎是想看我會怎麼回答。
我斂下眉目,遲遲不語。
林以棠大約是等得不耐煩了,冷笑道,「不想說也行,那就罰十杯酒吧。」
她擺明了是想針對我。
就在這時,我終于擡起頭,指甲嵌入掌心,輕笑着否認。
「沒談過。」
在場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。
謝如鶴臉色陰沉,唇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,立即附和道,「是啊。」
「我怎麼可能跟顧含霜這樣的人有一段?」
可下一刻,男人指節用力,手裡的酒杯應聲而碎。
玻璃碎片紮進肉裡,被鮮血染紅。
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,眉頭都沒皺一下。
短暫的沉默過後,在場的人反應過來,慌忙叫醫生。
今天的活動也草草結束。
嘉賓大多過去看謝如鶴的傷勢了。
我身體疼得厲害,沒什麼精神,回房間吃了藥,沒多久便睡了過去。
下午四點多,被工作人員叫醒。
與其他人彙合後,我才得知,需要自行準備今天的晚餐。
謝如鶴不懷好意地看向我,語帶譏诮道,「聽說顧含霜廚藝很好。」
果然是三句不離我。
我下意識擡眼。
視線落在男人被包紮的右手上,松了口氣。
還能活動,看來傷得不重。
聽他這樣說,其他嘉賓紛紛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