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如此,男人還在醫院住了下來,怎麼趕都趕不走。
他固執地認為,我說的一切,都不是真心話。
也偏執地覺得,我還愛着他。
對此,我從不多說。
隻用最刻薄的語言,不斷譏諷他。
就像綜藝上,謝如鶴用那些話,來判斷我是否還愛他一樣。
閨蜜帶着墩墩來看我時,正好撞見男人給我擦身體的一幕。
她捂住嘴,剛想離開,我叫住了她。
「心月,你怎麼知道,我想墩墩了?」
聞言,喬心悅走了進來。
謝如鶴自覺退到一邊。
幾天沒見,墩墩縱身一躍,就跳到了我的床邊。
小家夥用腦袋來蹭我的手,喉嚨裡不斷發出好聽的呼噜聲。
忽然,我鼻尖一酸。
舍不得死了。
閨蜜陪了我幾個小時之後,帶着墩墩離開了。
謝如鶴照例照顧我吃飯洗漱。
甚至上廁所時,都需要他扶着我進去。
看着自己憔悴枯瘦的雙手,我沒由來地感到很難堪。
于是,轉頭看向身側的人,問,「謝如鶴,你究竟什麼時候能滾啊?」
「很礙眼知道嗎?」
「還是說,你甘之如饴地當我的舔狗?」
可男人隻回了我三個字。
「我愛你。」
話落,我突然就啞火了。
生病以來,我的睡眠變得很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