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(第1頁)

不僅如此,男人還在醫院住了下來,怎麼趕都趕不走。

他固執地認為,我說的一切,都不是真心話。

也偏執地覺得,我還愛着他。

對此,我從不多說。

隻用最刻薄的語言,不斷譏諷他。

就像綜藝上,謝如鶴用那些話,來判斷我是否還愛他一樣。

閨蜜帶着墩墩來看我時,正好撞見男人給我擦身體的一幕。

她捂住嘴,剛想離開,我叫住了她。

「心月,你怎麼知道,我想墩墩了?」

聞言,喬心悅走了進來。

謝如鶴自覺退到一邊。

幾天沒見,墩墩縱身一躍,就跳到了我的床邊。

小家夥用腦袋來蹭我的手,喉嚨裡不斷發出好聽的呼噜聲。

忽然,我鼻尖一酸。

舍不得死了。

閨蜜陪了我幾個小時之後,帶着墩墩離開了。

謝如鶴照例照顧我吃飯洗漱。

甚至上廁所時,都需要他扶着我進去。

看着自己憔悴枯瘦的雙手,我沒由來地感到很難堪。

于是,轉頭看向身側的人,問,「謝如鶴,你究竟什麼時候能滾啊?」

「很礙眼知道嗎?」

「還是說,你甘之如饴地當我的舔狗?」

可男人隻回了我三個字。

「我愛你。」

話落,我突然就啞火了。

生病以來,我的睡眠變得很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