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幹家永遠都是話不多的,陸斯延他就如同惡狼捕食般,湊過去狠狠的吻了上來。
這番操作,實屬輕車熟路老司機了。
直親的顧嘉怡她連連後退,畢竟這都算不上吻了,就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吃了。
又野又狠,這幾個字永遠适用于陸斯延。
短短幾分鐘裡,顧嘉怡便被人家摁在床上深吻着,一點還手的餘地都不給她留,再直到女孩不知是被誰的口水嗆到,陸斯延這才放開了她。
可等到女孩緩過勁來,那人已橫跨跪在她腿兩側,痛快的脫掉了黑色衛衣,隻留一條運動褲在身上。
這下,顧嘉怡是真有些怕了,望着上方陸斯延眼底灼熱的情欲,連忙想要坐起身逃跑。
“做麼?”與此同時,十分有禮貌的某人,正低頭盯着她舔舔唇問道。
一聽這話,女孩坐起身後連連搖頭:“不做不做。”
“那半分鐘後做麼?”陸斯延不死心又問。
“不做。”
“一分鐘?”
“不做!”
很好,某人好心情告截,他探出手就朝着女孩衣領頂扣襲去,目光貪婪道:“那就現在做,一次頂你欠的十次。”
隻見顧嘉怡雙手摁住領口,看了眼他左肩滲血的繃帶勸着:“你受傷了,别鬧了行不行。”
“沒事,就算老子胳膊斷了,照樣不耽誤幹你到下不了床。”實幹家陸斯延眼底暗了暗,薄唇微微上揚着,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态。
真的。
顧嘉怡有時候是真心覺得陸斯延這人可怕。
一但叼進嘴裡的肉說什麼都不會放,狠起來誰又能受的了他,一點不帶停的,全按照自己的節奏走,就顧嘉怡她這小身闆子都不夠人家喝一壺的。
此刻,女孩靈機一動,可憐巴巴的看向他:“我想吃蛋糕。”
“就這麼饞?嗯?”聽到這話,陸斯延他竟被氣笑了,伸手輕輕捏住了她的小下巴。
顧嘉怡則不服氣道:“你不是給我買的麼,不給我吃,那你要給誰吃?”
這副牙尖嘴利的小模樣,看的某人心裡癢癢的,又用指腹摩擦一會兒女孩白嫩的肌膚後才松開。
随之他從床上下來,意圖去将放在桌上的蛋糕打開,他背對着顧嘉怡說道:“要不是一會兒要教你,我是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知道知道,你最好了。”見到又逃過一劫的女孩,連忙床上下來,輕聲哄着。
隻要沒被他這樣那樣疼的要命,顧嘉怡她不吝啬将好話說一說,因為要哄好陸斯延這件事,對于她來說一點都不難。
事實證明,那人确實是高興了,隻不過還在計較着剛才的稱呼:“叫聲哥哥聽聽,明天也不弄你。”
這個誘餌實在是太吸引人了。
至少顧嘉怡她是願意上鈎。
幾秒後,女孩站在他身後低低喚了聲:“哥哥。”
“再叫一…聲。”此刻,陸斯延雖然沒有轉頭看不見他的表情,聲音卻異常嘶啞,就連正解着包裝盒彩帶的大手都頓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