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這個字。
在她心裡不再是羞澀難耐。
而是變成了能讓相愛兩人互訴衷腸、表明至深愛意的窗口。
顧嘉怡愈發後悔之前自己沒有毫無保留的回應過陸斯延,但沒關系,現在明白了她最起碼還有二十多年去回應,不是麼。
此時親吻,亦可以去滿足他們難以道出的愛,想着顧嘉怡便将身體轉了過去,并迫不及待的擡手環住了陸斯延的脖子,找着他的唇。
過程中是慌張、淩亂的。
但又好在陸斯延他發現後主動迎了下來,唇齒相觸間,顧嘉怡便開始溫柔攻陷。
幾秒後,蛋糕的甜味慢慢消減在這個吻裡。
獨留兩個愛人的氣息在充斥。
而這個沒有情欲卻滿藏珍愛的吻裡,竟更加令人着迷,相同的是窗外雨越下越大,房裡的雨同樣也在下着。
不過一個是真雨,另一個卻是兩人的淚雨。
愈發加重的悲傷思緒,陸斯延和顧嘉怡他們卻都不願愛人為之久久憂愁,默契的将這一吻當做終結。
因為他們都明白,等到放開彼此的那一刻,便不會再重提,餘生的每分每秒兩人都更需要去開心去幸福。
而這個吻,是在告别苦楚,也是在重迎新生。
一個小時後—
陸家老宅後院。
雨後的陽光依然熾烈,照射在廣闊的打靶場上,它的四周被鐵絲網整齊地圍攏着,散發冷峻的金屬光澤,地上的塵土也随着微風輕輕揚起。
此刻,幾個紅色的靶子靜靜立在不同的距離處,鮮豔的顔色在陽光下格外醒目。
可靶子上的彈孔,卻沒有那麼怡然自樂了。
因為身着白色運動服的顔玉正站在射擊位前,神色專注而嚴肅。
她緊緊握着槍支,旁邊的陸意年則很是無奈,低語着給出指導和糾正。
“砰!砰!”
槍聲此起彼伏地響起,打破了空氣中的甯靜。
子彈呼嘯着飛向靶子,揚起一縷縷塵土。
剛開兩槍的顔玉則肩膀随着槍聲微微顫動,目光卻緊緊盯向前方的靶子,期待射擊的結果。
與此同時,那邊坐在遮陽傘下淡然品茶的魏雪先瞥了一眼,随後便擡手撫住了額頭。
就連她旁邊本是悠閑躺在搖椅上的陸大公子,都在坐起身後無語到輕抽嘴角。
“魏總,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隻見帶着咖色墨鏡的陸懷禮他側頭看向有些崩潰的女人,挑眉溫聲問着。
魏雪把手放下,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那就别講。”
“要不然你們認輸吧,畢竟放十槍能達到八槍脫靶的水平,晚上到真章的時候會很難看。”
陸懷禮好似在火上澆油,也好似在擔憂勸解,反正其中深意魏雪她是不想開口去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