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辦?她倆覺得受到了侮辱,這陸家男人罵人都不帶髒字的,不對,有一個帶髒字還沒過來。
然而好友二人不知的是,那頭躺在搖椅上的陸家幾兄弟都快笑瘋了。
尤其陸老九他笑的搖椅直響,卻還在開口問着:“三哥,他們回去坐下了麼?”
“回去了。”陸錦川嘴角上揚,瞥了眼背對着他們坐下的顔玉和陸意年。
聽到這聲後,陸老九噌的一下站起身哈哈大笑着。
可他的聲音又不敢太大,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正望着陸家其餘幾兄弟斷斷續續的說:“七嫂真他娘的是個天…才啊,哈哈哈,打了八個脫靶不說,還有一個打别的靶上了!啧啧,我看咱們陸家下一代的智…商怕是要高到另一個層次了。”
隻見陸老九他邊說着邊笑,一段話停下來好幾回。
不怪他這麼想笑,畢竟陸老九他作為全家最傻,往日都是别人笑他的份,今天竟還能笑笑别人,他怎麼能不高興?
誰能想到,他剛說完這話,陸家老二幾兄弟便斂起臉上的笑意,嫌棄的看向他。
也就陸老九他傻,光顧着笑了沒注意到。
但陸錦川卻不慣着,睨着陸老九,語氣冷淡且惡劣道:“滾一邊笑去,老子看你最他媽傻。”
這下,陸老九他徹底不嘻嘻了。
可陸錦川的惡言惡語卻沒停:“就你這樣還好意思笑别人?七弟妹她是不擅長不會可以理解,你呢?從小比豬還要蠢百倍,以後的孩子怕也不是個聰慧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陸老九快被說哭了。
明明剛才大家都笑了,他三哥卻就知道說他一個,看來這家,他根本待不了一分鐘。
陸老九他想他媽了。
至少他媽媽江女士把他當個寶。
等到陸斯延和顧嘉怡手牽着手走進打靶場的時候,魏雪四人已經在擺爛了。
他們正坐在太陽椅上品着茶,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,完全從幾人臉上看不到時間緊迫這四個字。
見狀,陸斯延他也沒把顧嘉怡往那邊帶,反倒是領着她去了射擊位。
随後的一分鐘裡,男人先是幫女孩親手帶上護目鏡,又将手槍仔細檢查了一遍,确保沒有風險後才上好膛輕聲問着:“真要打?”
“嗯。”
顧嘉怡她戴着黑色護目鏡,看着陸斯延黑黑的俊臉,乖乖點點頭,想要再說兩句嘴卻又疼了起來。
而在看到她想要開口說話的陸斯延則連忙叫住了她:“嘴疼就别說話了。”
說着,他便湊過來彎下腰,心疼的看着女孩嘴上的紅腫。
被緊緊盯住的顧嘉怡卻很無奈。
你就說,嘴剛親十分鐘,就被親的腫成這樣,搞不搞笑吧?
果然是她高估了眼前這人的自控力,本來前面都是好好的,溫溫柔柔的,哪成想後來這人竟又生啃了起來,猛的一批,能吓死人。
那時顧嘉怡她是真想收回之前的感想,因為照陸斯延這強悍的實力,她怕不是活不到四十就能死在床上了。
“一會兒也不要說話了,别在把嘴上的藥給咽下去了。”某人臉皮是相當厚了,看着女孩紅腫的唇柔聲交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