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顧嘉怡都不知道他倆是誰喝醉了酒,熱氣熏的小臉愈發的紅,望着他說:“我從來也沒說過不生啊。”
“那就現在?”
說做就做的男人,他是笑着将她從床上拽起的,而坐起身的顧嘉怡隻覺他現在溫柔的不像話,但五秒後便知一切都是假象罷了。
隻因面前的陸斯延他每喝一口紅酒,便要俯下身渡到女孩口中,無限循環,整整一瓶紅酒,最後竟都隻進入顧嘉怡腹中。
吻的很燙。
吻的也很纏綿。
任由窗外風聲呼嘯,房裡卻聽不見絲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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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—
陽光明媚,絲絲縷縷的暖意透過落地窗,照在床上一對緊緊相擁的佳人身上。
“滾。你快點滾。”
顧嘉怡被煩到快要心死,她才剛睡着沒一會兒,就又被禽獸給吵醒,就算再好的性子也受不了啊。
這時,陸斯延正忙着吻掉她眼角的淚珠,可等到他翻身躺回到床上後,竟又将女孩抱到自己身上坐着。
“不鬧你了。”某人微微仰頭,用修長的手指在顧嘉怡小腹打轉:“我給你這麼多,能生對雙胞胎麼?嗯?”
顧嘉怡則磨牙道:“我能給你生個大馬猴。”
聽到這話的陸斯延一下就樂了。
他摁住顧嘉怡的纖腰坐起身,望向女孩的目光中帶着無限深情與眷戀:“行,你生什麼我不挑,隻要是你給的,我都好好養着。”
“陸斯延,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?”顧嘉怡是真無語了,趾高氣昂的問。
某人則擡手把她貼在臉側的發絲給撫開,一副認真虛心受教的模樣回:“就算是腦袋壞了,你也不能不要我,我身體力行,還有的是勁兒。”
……………
話不投機半句多。
沒啥好說的。
顧嘉怡發現眼前這人,一到床上簡直就是不可控的,沒一句正經的。
“小野貓,我還有件事想和你說,你想不想聽?”陸斯延盯着她看,眼裡的情欲迅速變化成莫名的情緒。
就連女孩都摸不準,心被高高提起,又抿了抿唇才道:“你說吧。”
“老爺子臨走前告訴我,說魔門的事是假的,我不會四十五歲死。”某人說的很小心,放在女孩臉上的視線亦是如此。
就好像想在得知答案後的愛人神情裡試圖找尋着,那如釋重負的解脫般。
有沒有知道他可以白首不分離,而不該存在的苦惱,更或者是嫌棄,總而言之是陸斯延他都不想看到的。
患得患失、惴惴不安。
是陸斯延他哪怕與愛人重逢後,每分每秒都擺脫不了的,即使明知是自己亂想,可還是想通過試探來得到肯定。
但此刻的顧嘉怡又哪能明白,幾乎是聽到陸斯延那句話的瞬間,女孩便落了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