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斯延見狀,連忙打橫抱起女孩往床邊走去。
等顧嘉怡坐在床上,他便蹲在她腿邊,垂眸望見那顫抖的雙腿後,緩緩把大掌放了上去:“去醫院看看?嗯?”
“不去!”顧嘉怡用手心輕拍着自己發燙的小臉:“太丢臉了。”
音落,某人則幫她揉着腿,看向她笑道:“去了就說是我幹的,你有什麼好丢臉的?”
顧嘉怡眼睛瞪大,一把捂住陸斯延的嘴,無奈極了:“你是真敢說啊。”
“嗯。不光敢說,我還敢、做。”
“你是不是病又好了?”
“沒好。”某人斬釘截鐵回答着。
可女孩顯然是不信的,又問:“沒好你現在怎麼不發瘋了?”
“怕吓到你。”陸斯延手法不錯,隻不過顧嘉怡有些難以言說的地方卻還在疼着。
當她正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,竟又聽到某人認真道:“我真的很想報警。”
“報警?”
“報警抓誰??”
女孩又懵了。
此時,陸斯延已站起身,後退了兩步倚靠着桌沿緊盯她:“抓我。”
“………”聽到這話的顧嘉怡人傻了。
見狀,某人則垂眸輕言:“我想進去贖罪,想給你個交待,等出來以後我們再重新開始,重新認識…”
“陸斯延。”女孩聽不出意味的喚了聲。
而男人定定看着她回:“我在,你說。”
“就你剛才那番話,沒有十年腦血栓病史打底,你都說不出來。”顧嘉怡是真被氣笑了,就連看向他的那一雙大眼睛裡,都帶着看智障的暗示。
陸斯延他被怼懵了。
可女孩卻還在繼續輸出着:“假如你現在就去警局自首,那不超一個小時,他們就會去把你給撈出來,如果你再要是遲遲不願出來,那結果更好了,我遭殃、我買單。我還要承受你九個哥哥的怒火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陸斯延。
而莫名來了股兒氣的顧嘉怡,又道:“還是你有辦法去監獄蹲着的時候,能不讓他們遷怒我?”
“那我再問你,你剛才說的重新開始,是不是要離婚?如果不離婚的話,萬一以後有寶寶了,要讓他……”
霎時,沒把話聽完的男人猛速朝還在滔滔不絕的女孩撲去。
隻見陸斯延他将顧嘉怡摁在身下,就迫不及待堵上了那張小嘴,吻的纏綿也兇狠。
每到女孩呼吸不上來的時候,他又會好心撤開一會兒,在她耳畔性感喘息輕歎:“不許說離婚這兩個字,永遠都不要說。”
“明明是你說重新…開始、重新認…識的?”顧嘉怡氣喘籲籲,氣勢倒很足。
聞聽此言的陸斯延,他大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懊悔,啄親着愛人的唇,含糊不清的求饒:“老婆,我知道錯了,以後再也不胡說八道了。”
可女孩卻受不了他這麼親,微微偏過頭開口怼道:“關鍵你有沒有想過啊,要是你真一抽瘋進去了,以後我該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