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他們身邊隻有彼此,就連夢裡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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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嘉怡睡醒後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,因為窗外的天色又黑了。
“在床上吃飯,還是我抱你下去吃?”此刻,在門邊倚靠許久的男人,正是一臉餍足的模樣,他掀起眼皮輕聲笑問着。
誰料,躺在床上的女孩聽到後竟不再看向窗外,而是将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拽,從而把自己未曾散盡媚态的小臉給遮住了。
陸斯延見狀則是笑意加深。
随後,他緩緩走到床邊坐下,邊伸手通過被子的縫隙去找顧嘉怡的小手,邊輕哄着:“以後你說停我就停,行不行。”
“………”被窩裡的女孩把手藏起來了。
可陸斯延卻還在找着:“讓我先摸摸手。”
“你出去。”顧嘉怡有氣無力的說道,嗓子啞的才說了三個字,她就感到不舒服。
但某人卻好似不開心了,也有點委委屈屈的抱怨着:“我不想聽到這三個字,zuo的時候你就讓我出去,現在不zuo了,你怎麼還讓我出去。”
“你說呢?”
突然,被氣急了的女孩,她猛的把蓋在臉上的被子掀開,用一雙哭通紅的眼眸瞪向旁邊男人質問道:“你簡直就是禽獸,我現在連走都走不了了,你滿意了?你快給我出去!!”
以往還未徹底釋放本性的陸斯延,顧嘉怡她就本來很是吃不消,現在卻更好了,從那天求婚開始,陸斯延便全力以赴了。
反正顧嘉怡她是實在受不了。
空氣很安靜。
安靜到陸斯延他無奈的歎氣聲,都變得格外大。
要是正常人碰見這種情況,一般可能會選擇繼續沒臉沒皮下去,又或者可能會選擇道歉,苦口婆心的再次認錯說以後不會了。
可畢竟以上這些都是正常人的想法,所以陸斯延他隻是十分認真的說了句:“再用用就合适了。”
這話一出,隻見垂危在床的小姑娘立馬起身。
十八般武藝,雖樣樣不通,但架不住人家肯猛沖啊。
哪怕小臉上都白裡看不出一絲紅,她的雙手卻還是朝陸斯延脖子處襲去,就這副披頭散發要索命的姿态,可給陸斯延笑壞了。
求饒自然是沒有的。
因為男人會任由女孩掐他,打他,一副随她開心的樣子。
但就是這般,還是讓顧嘉怡累的氣喘籲籲。
許久後,她又趴在男人胸膛上,咬牙切齒道:“你直接氣死我得了。”
然而始作俑者卻輕撫着她的後背,躺在床上反駁:“不會,氣死你了,我不成鳏夫了。”
“那你不會再找個好的啊。”顧嘉怡邊說着,邊用小手把劃進嘴裡的幾根發絲給拽出來,嘟嘟囔囔着說:“找個抗造的。”
話音剛落,某人又笑了。
随即,他抱着女孩迅速坐起身來,低頭望着她,又在人家臉上狠親了一口:“就你了,再不抗造,我也能湊合用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