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動動不了。
撲上去,還不敢。
某人就這般硬生生的熬到了淩晨一點半,彼時女孩蓋在上半身的被子早已被這人給掀開,玲珑有緻的曲線看的陸斯延雙眸微紅,但他卻還在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的私有物。
顧嘉怡長的好看,陸斯延一直都知道。
可越長越好看這件事,他還真是第一次察覺到,想來也是,畢竟他眼光很挑,一見鐘情看的就是這張臉,還有她的全身。
旗袍。
得給顧嘉怡買一套旗袍。
他很想重溫下初識那天…
陸斯延是淩晨四點才睡的,顧嘉怡則是早上六點半醒的,她揉着打架的眼皮先是看了眼又跑到被子外面熟睡的男人,随即坐起身後把被子給他蓋好,再站起來迷迷糊糊的往卧室裡走去。
殊不知她剛站起來,陸斯延便睜開睡眼側頭望了過去,看着她腳步淩亂,看着她光着小腳,看着她連房門都打不開…
無論是哪一條,都讓老媽子陸斯延操碎了心。
如果這些都能忍,那麼在看到女孩剛進去便腳底一滑,砰的一聲坐在地上後,他終是再也忍不下去了。
然而在某人迅速掀開被子起身,且兇神惡煞的走來時,坐在地闆上摔疼了的顧嘉怡正癟着嘴,一副淚眼朦胧的模樣。
“顧嘉怡,老子真他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。”隻見陸斯延在女孩身邊蹲下,伸手想要抱她起來,去床上檢查一下摔傷。
可誰料,看到他動作的顧嘉怡卻不買賬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鼻尖也染上了紅,望着陸斯延哭唧唧說道:“疼……”
聽到這話,某人的手則是一頓。
縱使陸斯延心疼到臉色也難看到不行,卻還邊嘴硬的回答,邊将她滑下的細肩帶往上提了提:“不好好看路,摔疼了又能怨誰?我都說了那麼多遍,你都不聽我的,我還能替你疼麼?
顧嘉怡,要不你就捅老子幾刀吧,老子實在是受不了你折磨我了,一早上就讓我疼,我他媽腦袋都炸了。”
别說他腦袋炸了,此刻被數落的顧嘉怡她腦袋都要炸了。
一大早上摔了個大屁墩不說,還要聽這麼長的輸出,心下能不委屈麼?
所以本就起床氣十分嚴重的女孩,她一把将身邊正單膝跪在地闆上的男人給推開了,不顧疼痛起身就要去床上。
然而陸斯延見狀,卻是站起追了過去。
随即,就看到他邊俯身走在女孩身後,邊用手掀起顧嘉怡的裙擺,扒着她的内ku迫切的想看她屁股上的摔傷。
這可真給顧嘉怡整的羞惱極了。
但她卻還像一頭倔驢似的,掙紮着拽下吊帶睡裙角,往正前方的床上沖。
一時間,畫面十分滑稽,可又是倆人平時較勁的模式。
“顧嘉怡!你死定了!”此刻,已看到摔傷紅痕的陸斯延氣到語氣惡劣,順手從女孩身後用臂膀夾起她,往床邊走去:“老子真他媽是服了,我都舍不得多碰你一下,就這一眨眼的功夫,你就能給自己摔壞了!”
不說話。
顧嘉怡就是裝鹌鹑不說話。
一直等到被某人放在床上趴着,看到陸斯延從床頭抽屜裡取出管十分熟悉的藥膏後,顧嘉怡才開口叫停:“那個不是抹摔傷的。”
“消腫,能用。”隻見陸斯延他把藥膏擠到指腹上,坐在床邊看了眼女孩的後腦勺,不管不顧又道:“那裡都能抹,屁股就抹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