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手間裡,突然傳出一聲嘤咛。
“你要咬死我麼?”隻見坐在洗手台毛巾上的顧嘉怡,雙頰紅撲撲的,像熟透了的蘋果,嬌豔欲滴。
她的嘴唇水潤飽滿,卻又微微紅腫,透着被激烈吮吸過的痕迹。
而此刻,她正用力推着站在雙腿中間的陸斯延,腦袋不停地左右搖晃,躲避着他的親吻:“别親了,我難受。”
“哪難受?”陸斯延隻用一隻手掌,便穩穩地握住了她的後腰,那力度不重,卻滿着不容抗拒的意味。
某人邊問着,邊又湊近過去,輕輕啄了啄她的唇。
這種強勢的溫柔,讓顧嘉怡想躲都躲不開,因為就在這時,她的兩隻手腕也被陸斯延一并攥在了手中,徹底沒了逃脫的餘地。
陸斯延心情大好,嘴角噙着一抹壞笑,又說道:“我幫你,正好老子的嘴閑得慌,五分鐘就能讓你開心。”
女孩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擡腳在空中撲騰着,嘴裡罵他沒人性,罵他不嫌髒。
可挑來揀去,都是在罵些無關痛癢的話罷了。
直罵的有人爽極了。
他稱自己就是賤的慌,一聽顧嘉怡罵,他就想蕩漾想犯罪。
不過,某人倒也沒真的為難女孩,因為沒過多久,陸斯延便将顧嘉怡抱了出來。
此時,M國Y市正值夕陽西下。
窗外殘陽如血,緩緩落下,天邊暈染出一片紅裡透紫的绮麗色彩。
好似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這片溫柔的餘晖裡,美得如夢似幻,又靜得讓人沉醉。
陸斯延用單臂穩穩托起顧嘉怡,走到窗邊,向外望去。
這刻暖橙色的光灑在兩人身上,勾勒出一幅溫馨美好的剪影。
“你說,咱們是先去瑞士玩一圈,還是直接回你心心念念的京市?”陸斯延心情極佳,連聲音都透着幾分慵懶惬意。
顧嘉怡亦是放松的姿态,微微眯起眼睛,抗衡着幾分又襲來的困意:“哪也不想去,我現在就想回家好好睡上幾天。”
“就知道亂回答。”陸斯延嘴角上揚,吻了吻她的頭頂,聲音愈發溫柔:“擔心我你都不肯直說,放心吧,内森他們已經被免職了,現在你老公在M國已經無人敢惹了。”
這話一出口,顧嘉怡瞬間來了精神,仰頭看着他:“你做的?還是哥哥們和叔叔幫的忙?”
“我占六成,他們占四成。”陸斯延答。
顧嘉怡則是擡手輕輕取下沾在他唇上的一根發絲,淺淺笑着打趣道:“我還以為你會大吹特吹,說自己多英勇無敵,多厲害能耐呢。”
“老子就那麼不要臉?”陸斯延笑着,佯裝沒好氣的說道。
可實際上他自己也早就發現了,無論他懷裡這小小軟軟的一團說什麼,他都願意聽的不得了。
生氣?不開心?
真從未有過。
畢竟那種與愛人輕易動氣且沒品的做法,隻要顧嘉怡不想着離開他,他陸斯延自問是從始至終一點都沒有過。
然而,看到顧嘉怡不說話,隻是點頭,一副笃定他不要臉的模樣後,陸斯延又好氣又好笑,恨不得立刻“咬”上她一口。
“顧嘉怡,你是不是忘了,老子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