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吧。
不忍也不行,因為不忍,他就會白天去畫室等她一天,高大的身軀坐在走廊凳子上,是又乖又可憐,委屈巴巴的說他疼,她是不是不愛了……
天天做才是天天愛,天天要才是天天得,别的男人是因性才愛,陸斯延卻深愛必須重性。
說不通。
但好在他晚上多少能讓顧嘉怡睡一會兒。
半個小時後,酒店最頂層套房—
後進來的男人一把将上衣脫掉,便一掌托住抱住禮盒的女人後腦勺,俯首湊近,唇與唇隻留不到兩厘米的距離:“你今天有福了,因為我給你整了點兒刺激的。”
“………”
完了完了。
看來他又要變态了…
“去洗澡吧,乖乖。”
說罷,陸斯延便迅速轉身朝另一個浴室大步走去,可他竟邊走邊抑制不住自己的悶笑聲,在沒開燈的房間裡那是相當的瘆人。
徒留顧嘉怡站在門口一步都無法動彈,她頻繁吞咽,終于是想到了明後天畫室休息的事了。
霎時間,顧嘉怡抱着禮盒的手抖個不停,她想馬上跑,最好能有一個閃現,回到京市躲一躲。
但那也是不切實際的幻想罷了,因為某人像背後有眼似的,已站在另一間浴室門口轉頭望了過來,笑着說:“對了,裡面的衣服記得換好了再出來,不然一會兒我看到你沒穿,我怕是真要好好罰罰你了。”
“我肚子疼。”顧嘉怡頭皮發麻,選擇睜着眼睛說瞎話。
某人卻勾唇提議道:“那我帶你去醫院,應該打幾針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做一晚,還是做兩天,你選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十分鐘,我等你出來。”
“………”
顧嘉怡想她的這張嘴啊,總是在該好使的時候不利索,不該好使的平時還叨叨個不停。
怎麼辦?怎麼辦?
不能趁機偷跑,否則陸斯延一定會擔心的,再說這麼晚了,她出去很不安全,這麼多年過去,仇人雖少了不少,可萬一真被盯上了,那她豈不是沒事找事麼。
行!
幹就幹吧!
人活着不就是要反抗的麼!
大不了一會兒洗完澡出來,她就跟陸斯延聊聊她和他那年分手後,在Y國過的有多慘呗,她度日如年,也可想他了(假的)。
說她都難過的瘦脫相了(實則長胖三斤)說她天天哭(總笑)一想他就心疼難忍(那段時間一想他,就後悔怎麼沒早跑掉)
等等、等等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