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某人一把抓住她的手,放到嘴邊親了一口,想口嗨,可又不想讓顧嘉怡在威爾和秦風面前不好意思。
陸斯延隻能忍了又忍,才輕笑着說:“晚上想吃什麼?接上陸淮,我就帶你倆去。”
“火鍋吧,想吃辣的。”女人分了心,看來是真想吃了。
但火鍋這個選擇,卻根本不在她丈夫的預想之中。
因為顧嘉怡吃辣的多了會胃疼,打小的毛病,雖說陸斯延多年都在給她調理,可還常控制不住她。
人家會在外面偷吃。
不過今天陸斯延卻想滿足她,有他在,換個微辣自然沒問題,起碼比人家出去上班中午吃強。
慣着吧。
這麼大的寶寶了。
不慣着她,陸斯延又能全心全意慣着誰?
就這般,車裡又安靜了許久,顧嘉怡才倒出功夫想起剛才的事。
可這次沒等她再偷看,陸斯延便低語出聲了:“真按他那麼說那麼做的話,他在我這兒就可以出局了。”
此刻,車子驟停,是進市區的第一個紅燈。
開車的秦風目視前方,沒敢透過後視鏡看一眼,副駕駛的威爾亦是,不過他的耳尖卻不自覺的動了動。
車外是幾道喇叭聲起,以及路人的交談,顧嘉怡卻側頭望着也正看她的陸斯延:“為什麼?我覺得裕和那孩子說的挺好的啊,懂尺度,也尊重晴天,至少目前來看,我在不了解的伊森和裕和中間,比較看好裕和他。”
“顧嘉怡,你是女人。”某人盯着她,看她一愣後又皺眉,就知她可能想多了。
随即,便用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捏了捏她的臉:“我的意思是,男人和女人的愛不同。”
不同?
不同。
突然,仍看着陸斯延的顧嘉怡,她有點想明白了不同的意思。
這時,紅燈變綠,秦風驅車行駛。
暖洋洋的夏風正順着敞開車窗溢進,一同伴随着的是陸斯延接下來的聲音:“你現在可以做個假設,假設當初如果我沒非你不可的話,一次次搶你、奪你回到我身邊,那麼你我還會有現在麼?”
“不一樣。”顧嘉怡沉默半晌,才道出兩句:“我們和他們不同。”
“但男人面對真愛時,最想做的做法是相同的。”
霎時間,僅一句話,就将顧嘉怡說到啞口無言,因為她無法辯駁,她也不是男人,不會真的懂他們都會怎麼做。
“裕和尊重晴天,我身為晴天的父親很滿意,但要是說他那整顆心裡裝的都是我女兒,這一點我并不贊同。”
“女人的愛可能是從不動搖,心裡守着一個人再守着一份愛,就可以過上一輩子。”說到這,男人頓了頓。
因為他想讓他的最在乎親眼看看他的眸,看看那裡都是什麼,而此時,顧嘉怡也的确在認認真真的看他。
看他又接着說:“但我見過愛也天天碰着愛,現在我越來越愛你,所以我更明白,男人的愛本就是掠奪、占有,不會存在太多的美化尊重。
那或許被女人認為成是自私,可要是再說的好聽一些,那又何嘗不是一種孤注一擲,和永遠都不能失去的活着意義?”
震驚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