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顧嘉怡有些急了:“你給老師打個電話問問?“
“再過幾分鐘吧。”陸斯延漫不經心的回,變态般聞着風一過間女人身上的香氣。
很好聞。
很香很香。
明明他和顧嘉怡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洗發水,怎麼她身上就這麼香呢?
旋即,某人又一把握住旁邊人的腰肢,将她抱到自己身前,對此一驚一乍,這些年顧嘉怡早已習慣了。
她沒驚呼,隻是仍歪着頭看那邊的路口。
“問你個事呗,你現在是不是有體香了?”
男人俯身,胸膛緊緊貼着顧嘉怡的背,左耳畔是熱氣直灑,癢的顧嘉怡想挪一步躲開,卻被男人摁住了肩膀。
接近着,陸斯延又湊的更近了:“尤其是你**的時候,你都不知道你的香……”
咔。
沒等某人說完話,顧嘉怡就用高跟鞋的尖跟踩着他的鞋面…
算是有點痛吧。
但誰能想到,都到這個時候了,陸斯延竟還張嘴含住了顧嘉怡的耳垂。
口腔是溫熱,卻燙的顧嘉怡身體一顫。
“快點兒松…開我!”此刻,女人的低呵聲也是顫抖的,既說的沒有力氣,又沒有說服力:“陸斯延!你要點兒臉好不好!”
“他們看不見。”男人本想逗逗她的,哪成想僅僅碰了一下,他就難以忍耐。
可要再鬧下去,他老婆一定會生氣。
賠本的買賣,陸斯延當然不做,但看着那被欺負狠了的小耳垂時,上半身是怎麼也移不開分毫。
“顧嘉怡,我懷疑你一直在勾引我。”
“你真有病!”
話音落下,顧嘉怡已趁機從他懷裡掙脫,并連忙用手背擦着耳朵抱怨:“再也不跟你出來了,明天我就去畫室加班。”
瞬間,陸斯延目光一凜,抓住女人的雙肩将她身體轉了過來。
明明用的是最輕的力道,卻飽藏無盡的強勢。
這時,便見陸斯延正凝住顧嘉怡,笑不達眼底,亦是對自己的苦笑:“别分開了,好麼?”
顧嘉怡仰頭望着他,眼睛卻不自覺瞪大。
“三個孩子,就快用了你我近二十年,我查着數着,可有天起床竟發現晚上的時間越來越短了。”
好想說他神經病啊。
顧嘉怡最是受不了他莫名其妙的煽情,近幾年他們都很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,因為生活平靜,他們亦是從不善天天把愛挂在嘴邊的人。
有自己的方式。
比如接吻、擁抱,夜裡站在家裡陽台那看會兒星星,又或者是看會兒月亮,是因每一個夜晚才是真真正正屬于他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