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下眸,看着桌上的皮蛋瘦肉粥,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滾。
正吃着,顧城接到生意夥伴的電話出了病房。
周瑤放下勺子,對我笑笑。
她從舞台摔下來,小腿中度骨折,一個人去衛生間确實不方便。
我走過去,扶着她慢慢下床。
周瑤腳落地的同時,她卻沒站穩似的,狠狠摔在了地上。
我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重重的力道推開來,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。
我看到顧城緊張的抱起周瑤,将她小心重新放回病床上。
期間周瑤臉色慘白,可憐兮兮的哭訴。
顧城連按了十幾次呼叫鈴,柔聲安慰她。
很快醫生趕來,幫她重新固定石膏後,又訓斥了我們一頓,囑咐我們家屬一定要好好照顧病人。
周瑤幫我解釋:
顧城冷聲道:
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,我紅着眼倔強的反駁。
顧城回避了這個問題,語重心長的對我說。
有這麼當朋友的嗎?
我沒多言,隻覺得身心無比疲憊。
周瑤一出現,他眼裡永遠也看不到我。
更不會相信我的解釋。
我回了家,按部就班的上班。
一連三天,顧城始終沒來找我。
直到第三天晚上,他才敲響了我的家門。
顧城捧着一束紅玫瑰,算是服軟的語氣。
我遲疑了一瞬,才接過花。
顧城揚起笑容,将我擁入懷裡。
原來不是真心道歉,而是周瑤已經不需要他他才會來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