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雯，你是怎麼做到理直氣壯的問我要版權的？你那臉皮是城牆砌的嗎？”
沒有理會他的諷刺，秦雯從包裡拿出準備好的合同。
“顧城，你讨厭我總不讨厭錢吧？分成也好買斷也罷，歡瑞給你的都是最優惠的價格。”
顧城冷臉拒絕，“你走吧，我不賣。”
秦雯笑着搖晃合同，“你看都不看一下就說不賣？歡藝給你的，可是三七分成！這個價格，你可一點也不吃虧！”
在娛樂圈，一般歌手和創作人分成是三七分成，歌手拿七，作詞作曲的拿三。
但那并不包括新人詞曲作家。
因為沒有知名度，新人詞曲的音樂版權基本都是一次性買斷，即便分成能拿到兩層就頂天了。
而歡藝直接給顧城三成，誠意方面确實給足了。
但是顧城不耐煩的推開合同，“我說了，我不賣！”
秦雯像看白癡一樣看他，“為什麼不賣？你隻是個素人，《平凡之路》在你手隻會砸爛，歡藝有資源有人脈，既能讓這首歌發揮最大的價值，也能讓你名利雙收。”
顧城絲毫不見動搖，“三七分成又怎樣，我說了不賣就是不賣！”
秦雯笑了。
被拒複合的郁氣，突然一掃而空。
當初接受潛規則時，她内心曾經掙紮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