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抄襲是不是很難界定?”
蘇柒無奈點頭,“法律中對于音樂侵權并不像商标、專利,有量化标準,更多是靠法官自由裁定。”
自由裁定?
這不就是主觀意願嗎?
顧城皺眉,“這麼說,抄不抄豈不是隻有自己知道?”
前世顧城就在圈内曾聽過一個笑話。
有個音樂學生,編曲實在編不出,就把斯特拉文斯基的“春之祭”倒着抄上交,結果獲得老師的大力贊揚。
聽着很可笑,但卻誠實反應了音樂界的現狀。
隻要别明目張膽照搬,稍微修改融入自己的内容,業界基本懶得追究你到底抄沒抄,又抄的誰。
顧城沒想到,這個世界依然如此。
蘇柒長歎口氣。
“原創難做,很大程度在于抄襲着泛濫成災,而維權異常艱難!”
很多抄襲狗很會打擦邊球,聽衆很容易就會被糊弄。
業内風氣不好,經紀公司、粉絲和音樂平台多重縱容,以至于許半山這樣的音樂駐蟲活得風生水起。
劉宏光一拍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