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立勇笑了，“270萬張，也就是說連300萬張都沒突破。”
“蘇柒是誰？她可是在樂壇火了十年的華語天後，有堅實的國民基礎，和龐大的粉絲号召力！”
“你說說，顧城才出道多久？滿打滿算也才兩個月！”
楊立勇敲擊着桌子，斷言道：“蘇柒都做不到的事，顧城即便再有才華，他一個新人也絕對不可能能賣出1000萬張專輯！”
莫向東搖頭，爽朗一笑。
“光賣實體專輯确實不行，但是現在IFPI那邊的統計規則已經改了。”
“随着數字音樂銷售的主流化，數字平台的銷量IFPI現在已經決定計入專輯銷量。”
楊立勇一怔，懷疑的看着他。
“不可能！什麼時候改的？我怎麼不知道？”
“今天IFPI剛在官網發布的聲明。”
莫向東嘿嘿一笑，接着補充道：“按照IFPI的官宣公告，1張數字專輯銷售=10首歌下載=1500首歌在線收聽=1張專輯銷量。”
楊立勇換算了一下，還是覺得不可能。
“就算是把流媒體的銷量計算在内，鑽石認證顧城還是很難達成！”
莫向東也不反駁，隻是道：“楊總，我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，等顧城的專輯出了，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誇張了。”
“如果他做不到，别人就更做不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