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甚至覺得我用你的音樂,是在幫你做宣傳,你們應該對我感激!”
“然後音樂人辛苦維權的同時,有些輿論的聲音居然認為這是在炒作或者找事兒。”
朱軍:“那你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對此顧城毫不避諱的表示。
“維權道路不僅艱難,還很孤獨。”
“目前而言,音樂抄襲是沒有什麼界定标準的,而且侵權的成本非常低!”
“很可能你耗費大量的精力以及時間成本,曠日持久地打一場官司,然後隻獲得一個幾萬塊錢的賠付。”
“即便是名氣很大的歌手,都被長時間拉鋸的官司耗盡精力,那麼更多名氣還小點的獨立音樂人,又怎麼去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?”
“音樂版權,說淺點就是錢,說深點,就是對人勞動成果的保護和尊重!”
顧城看向鏡頭,目光誠摯。
“所以有一點我要在這裡聲明一下,我維權的初衷,從始至終都不是跟某一家公司或某一個平台死磕!”
“我隻是希望業界可以重視音樂人的付出,并且能創造出一個模式,一個獨立音樂人靠音樂也能生存的模式。”
朱軍:“我聽說你起訴雲朵公司的時候,向法院申請了最高額度的賠償?”
“是這樣沒錯!”
顧城大方的點頭承認。
“我知道業界有些前輩被侵權時,因為害怕被輿論攻擊,說他們世俗、膚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