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世平點頭,脆生生道:“師傅說文藝工作者比的就是文化,要想成名成才,總得把戲學瓷實了。”
衆人被逗得大笑。
吃飯的氣氛頓時歡樂了許多。
吃飯的間隙,顧城不斷的打量着這些戲曲前輩。
這些藝術家們雖然上了年紀,但是全程如坐春風,不遠不近、不威不賤,自帶氣質風骨。
顧城不由想起玖爺。
他第一次認識玖爺,是從新聞上了解的。
顧城當時年少,隻記得新聞上說,玖爺經常在海外演出弘揚戲曲文化,從意大利演出回來的時候,收到的情書都是拿郵包麻袋裝的。
長大後他才知曉玖爺對京劇、戲曲屆意味着什麼。
作為後輩,他不敢妄評這些前輩,最多隻能瞻仰高山,懷念逝水。
不同的領域有不同的旗幟需要。
梅家兩代嚴謹厚德的家風,給京劇豎立了一面精神旗幟。
而眼前在座的藝術家,又何嘗不是戲曲屆的精神旗幟。
是他們的存在,延長了戲曲這項傳統文化藝術的壽命,這比單純的藝術傳承還要重要。
酒過三巡之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