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這樣短短一周的經曆,讓陸母已經到了極限,抱着女兒哭了後,便暈了過去。
陸以甯叫來醫生,幸好醫生隻是說陸母久未休息,所以隻是累暈了。
“蕭醫生,不知我父親的狀況如何。”陸以甯拜托護工照看父親母親後,就去找了陸父的主治醫生蕭衡。
蕭衡看着眼前這個女子,皮膚白皙,烏發紅唇,長得倒是極為美麗。
“你父親已昏迷兩天,我們也在全力搶救,隻是如果過了今日還不能醒來,恐怕就兇多吉少了。”
陸以甯眼淚在眼裡包着,安靜了一會兒後擡起明亮的雙眸,對蕭衡鄭重的說到,“蕭醫生,謝謝您,我相信你們。”
陸以甯說完後,走出了辦公室,回了病房。
她守在父母病床前,翻出手機開始看這幾天的新聞,她想看看陸氏那麼大一個集團,為何短短一周就破産了。
陸以甯一打開手機,才發現各種消息撲面而來。
原來一周之前,她還沒去歐洲之前爸媽就已經給她打過電話,發過微信,讓她回家一趟,可是那個時候她正被顧墨白軟禁在家裡,錯過了。
她繼續看着大家發給她的信息,看完後又上網搜了一圈陸氏集團的信息。一個不安的感覺盈滿于心。
看着床上依舊昏迷的父親和昏睡的母親,陸以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“甯甯别哭……”,床上的陸父開口叫了眼前的女兒,陸以甯擦了擦眼淚,握住父親的手,急忙拿起旁邊的水喂給了陸父。
“謝天謝地,爸爸您終于醒了。”陸以甯的聲音還帶着哭腔,站起身搖了搖病床的開關,将陸父的上半身撐起來,“您再不醒過來,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。我兩周沒和您聯系,怎麼就到了這步田地了?”
陸父看了一眼旁邊的妻子,“阿瑤還好嗎?”
“媽媽衣不解帶的照顧了您兩天,未曾合眼,等我回來後,她才支持不住昏睡了過去。您放心,媽媽沒事,她隻是累着了。”陸以甯耐心的給父親解釋着。
“甯甯,前段時間我們為何聯系不到你,可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這事說來話長,以後咱們有機會再說。爸爸,我現在想知道陸氏集團為何會破産,還有就是為何那些記者說您行賄了?”
“甯甯,你相信爸爸嗎?”陸父沒有直接回複那個問題,反而反問了陸以甯一句。
“當然,我當然相信您。為何這樣問?”陸以甯非常不解。
“這次這件事,怕是因為我得罪了什麼人,具體是誰我也還不知道,我沒有行賄,但是有一筆賬确實是經由我的賬戶出去的。”陸父歎息了一聲,“所以,我們不僅有外敵,還有内憂。”
“爸爸,别擔心,清者自清,咱們沒做過的事兒終會有證據證明的。我長大了,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們的。”陸以甯說着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,眼睛都亮了起來,“對了,還有墨白,他那麼厲害,肯定知道怎麼辦。”
“顧墨白?我找過他,可是沒見到人。”
“爸爸,這周他和我一直在歐洲,所以找不到也是當然,您好好休息,待您身體好一些後,我再去找他。”陸以甯信誓旦旦的樣子也讓陸父安心不少。
陸以甯按了床頭鈴,蕭衡一會兒就來了,看到陸父已醒,臉上也放松了許多,再次檢查後,便叮囑陸父好好休息,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