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衡像是知道蕭如傾的心思一樣,揉了揉蕭如傾的頭發,警告了一句:“别胡思亂想!”
他們都走後,沈晚便立即站了起來坐到沙發上,開始思考顧墨白到底去了哪裡。
此時,有人推門而進,沈晚擡頭看發現是顧墨白。
沈晚剛準備開口,顧墨白便先開口問:“陸以甯他們呢?”
沈晚隻能咽下自己的疑問,說:“我剛剛來給以甯道歉,她讓我跪在此處,然後蕭衡就給她轉病房了。”
顧墨白聽罷後,留下一句“你先回去休息”便離開了病房,去了陸以甯新的病房。
顧墨白走到陸以甯病房前,通過門縫看到了她笑顔如花的臉,他擡起手準備敲門,但是有些猶豫,又放下了手。
不料陸以甯像是有什麼第六感一樣,轉頭看了過來,他正想着趁着打招呼便進去,沒曾想陸以甯看了他一眼就當沒看到,她又偏頭轉開了。
沈晚此時站在不遠處,看着顧墨白的樣子,心中有些慌,她察覺到顧墨白内心的天平在往陸以甯傾斜。
她絕不允許!
若是顧墨白愛上陸以甯,那麼她這些年所做的那些事,顧墨白便不會為她兜底了。
而且她一定要讓陸以甯喪子之痛承受第二次,最好承受不住,因此落下病根什麼的,不然那人是不會繼續給她打錢的。
所以她走上前去,替顧墨白推開了陸以甯的病房門。
屋中人本來在說笑。
在看到沈晚和顧墨白的那一刻,屋中的笑聲戛然而止。
陸以甯眼神都沒給顧墨白,隻是對着蕭如傾笑道:“我記得某人是不是說....”
蕭如傾多會來事兒啊,立馬接話:“說得不到你的原諒,她便長跪不起!”
蕭如傾說完後,還裝模作樣的歎氣:“唉!現在的人呐,就是不懂得守承諾,你說你不願意守,你别給承諾啊,承諾了又做不到,那跟畜生有什麼區别!”
蕭如傾說着,還裝作說錯話了的樣子,捂了下嘴驚呼:“啊,當然我沒有說畜生不好的意思啦,也沒有污蔑畜生的意思。啊...甯甯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~”
說完,大眼睛還眨巴眨巴的望着陸以甯。
陸以甯見到蕭如傾這樣寶氣,心中的煩悶倒也消了一些。
沈晚在那邊,臉色都氣成了豬肝色!但是她還記得她的目的,隻是委委屈屈,眼中含淚的說:“以甯,你不要生氣,是墨白看我身體還沒好,讓我回去休息的。”
沈晚還在說話的時候,陸以甯便側過頭将桌上水杯的水倒了。
沈晚話音剛落,陸以甯手裡的杯子就朝着她砸去了。
說時遲,那時快!顧墨白抱住沈晚,躲過了那個杯子。
杯子撞到牆上,再落到地上,碎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