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日後,程家。
陸以甯一襲墨藍色抹胸星空晚禮服,禮服下半身點綴着點點碎鑽,在晚宴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更為耀眼,墨藍色的顔色倒是與她的霧霾藍色挑染的卷發相呼應,她本身就是冷白皮,這顔色穿在她身上倒是顯得她更加清冷,禮服貼身的設計也襯得她的身材前凸後翹,走起路來更是搖曳生姿。
而蕭如傾倒是與截然不同,如果說陸以甯給人的感覺是清冷如月,那麼蕭如傾給人的感覺就是熱情似火,複古的卷發和港式妝容,一襲大紅色的紅裙,設計簡潔,但是穿在蕭如傾身上,倒是給人一種美豔的感覺。
說來也巧,陸以甯和蕭如傾一起到的,同時顧墨白也到了。
顧墨白一襲深色的西裝,領帶的顔色倒是和陸以甯的禮服顔色相近,看起來倒像是一對一樣。
蕭如傾看到顧墨白後,調侃道:“沒想到你前夫今日的穿着倒是跟你很搭啊。”
陸以甯都沒看顧墨白一眼,回答蕭如傾:“你也說了,前夫而已。”
陸以甯說完後,便挽着蕭如傾走進了宴會廳。
顧墨白看到陸以甯後,簡直是移不開雙眼,五年多了,他今日終于得以見到她了。可是陸以甯剛剛的态度表明了一切,她連看他一眼也不願意了。
不過沒關系,這一次,換他來追她。
“陸以甯!!!”
陸以甯聽到這個聲音,絲毫不覺得意外,是她堂叔家的女兒——陸靜。
陸靜今日穿着看上去就比陸以甯的禮服廉價不少,整個人也有些憔悴。
陸以甯轉身看着陸靜,此時宴會廳中好多人都聽見了,也都四五個一樣聚在一起看熱鬧,畢竟陸家曾落魄,後來不知道為啥陸氏突然又崛起了,但是陸以甯卻遠走他鄉,如今才回來。
啧啧,想想這裡面恐怕都是滿滿的八卦和大新聞。
陸以甯手持香槟,淡定的轉身看着離自己不遠的陸靜,陸以甯身高比南方女孩子高些,170的個子,如今還穿了高跟鞋,在氣勢上就壓倒了陸靜。
但是陸靜此刻已經顧不得這些了,她父親今早被公安局傳喚走了,說是涉嫌當年陸董事長死亡的案子。
她知道一定是陸以甯搞得鬼,所以今日她一定要來找陸以甯問清楚,雖然那個父親她也覺得不成氣候,但是如果沒有了她父親,恐怕以後江城的豪門貴族更是容不下她。
陸以甯拿着手中的香槟,并沒有說話,隻是看着陸靜。
“你這個賤人,才剛剛回來就陷害我父親,那可是你堂叔啊!這些年陸氏崛起,卻不給我們分紅,你好狠的心啊,你就不怕爺爺半夜來找你嗎?”
陸靜故意說的很大聲,想引起更多人圍觀,最好能把今日的事散播出去,讓陸以甯不得不重新給他們分紅。
“爺爺?我記得不錯的話,當年是堂叔自己沉迷賭博,爺爺把你們趕出了陸家,後來還是我父親接濟你們,我父親是心眼好,顧及兄弟情義。”
陸以甯說到此處還是有些傷心,自己的父親真的可以算得上最好的父親了,對兄弟算得上是一個好大哥,對妻子算得上是一個好丈夫,對女兒更是一個好父親。
陸以甯再接着說時,眸底深處寒意漸起,聲音中都有些冷冽:“可我陸以甯不是,我就是個冷心冷情的人,堂叔被警察帶走,那是自有司法和正義在,你與其在這兒與我争辯,不如勸堂叔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,說不定可以減刑。”
陸以甯說完後,便不想管陸靜,轉身就走,她今日之所以要說這麼多,就是褚玄之前幫她查到,陸靜和程靖之間有些牽連,如果說當初陸靜和陸昊遠有罪,那麼程家也不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