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陸以甯醒來的時候,就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,然後右手好像被禁锢住了一樣。
她睜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房間陳設,她看向自己的右手,被一隻男人的手輕輕握着。
她看到手的那一刻,不用轉身,就知道身後環抱着自己的是顧墨白。
雖然分開了五年,她對他的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,僅憑一隻手便能認出他。
陸以甯沒有動,靜靜回想着昨天發生的事情,她隻記得她昏倒前見到了顧墨白。
秦睿之,這個仇她是記下了,他昨天是動了殺心的,若不是顧墨白及時趕到救下了她,她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。
陸以甯都快把以前的事情想完了,都沒想出秦睿之要害她的原因。
陸以甯就這樣醒了好久,但是發現身後的人還是沒有醒來的迹象,她便在他懷裡轉平了身體。
但是沒想到這樣的動靜都沒讓顧墨白醒來。
她轉過頭隻能看到顧墨白的喉結,以及沒穿衣服的胸膛,她看到此處有些臉紅害羞,就準備輕輕把右手抽出來,好下床。
“寶貝,再陪我睡一會兒。”
身旁傳來顧墨白低沉的嗓音,再加上睡了一夜,嗓音中更多了一絲慵懶和性感。
但是陸以甯臉色卻黑的不像話。
寶貝?!
這是把她當成了誰?!
她生氣的說道:“顧總怕是認錯人了,我是陸以甯,不是你那些情人寶貝。”
明明是生氣,但是因為是早晨,嗓子還沒恢複平時的模樣,說出來的聲音又嬌又軟,倒像是打情罵俏一樣。
陸以甯聽到時自己都震驚了。
果不其然,頭上傳來一陣戲谑的笑聲。
顧墨白将頭埋進陸以甯的頸窩,好脾氣的低聲解釋道:“哪裡有别人,以甯,我知道是你,一直都是你,我從未這樣叫過别人。”
“是嗎?沈晚也沒有嗎?”
陸以甯今日倒像是特意要跟他擡杠一樣,也給自己找罪受。
顧墨白這不解釋清楚今日是不能繼續睡覺了,便撐起半個身子,俯在陸以甯上方,眼睛直直地看向陸以甯。
鄭重其事地說道:“沒有,從來都沒有。”
陸以甯被顧墨白眼中的認真吓到了,眼神有些躲閃,笑着說道:“我開玩笑的。”
但是顧墨白卻不同她開玩笑,認真的對她又說了一遍:“我說的是真的,從來沒有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