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寫給裴淩的信都石沉大海。
可她誤會了,裴淩不出現是自顧不暇了。
11
我成親那日。
一直不露面的裴淩也站在了人群裡。
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。
明明天氣已經完全溫暖了起來,他卻穿得嚴嚴實實。
他想要進來,卻被袁家的下人攔住了。
他說他是裴家的少爺。
可袁家的下人隻認請柬。
推搡之際,裴淩的衣袖被扯破了,露出了身上斑斑點點的紅色印記。
像梅花一樣。
這就是我送給他的大禮。
他哄騙我開葷那回,完全不像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樣子。
我派人調查後得知,他也是花樓常客。
他往日和我說,他的那些朋友才去,他從來不去。
偶爾去了,也隻是在那裡喝酒。
事實并非這樣。
我派人找到了一位身染髒病的妓子,給了她許多銀兩,為她化妝遮掩,又為她安排了和裴淩見面的機會。
幾次之後,果然,裴淩也中招了。
随着那些痕迹露出,衆人驚呼了一聲。
有人認出了裴淩,喊出了他的名字。
裴淩灰溜溜地走了。
這裡的禮畢後,我與袁奉恕執手上了船。
此去江南,應是新的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