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這一巴掌打得偏過頭,理智似乎也漸漸回歸。
顧奕初下颚緊繃,死死盯着我。
「何秋畫,你怎麼敢背叛我!」
我皺眉:「顧奕初,你裝什麼失憶呢?約定開放式婚姻那天,你信誓旦旦說不會後悔,所以你現在又在幹什麼?」
顧奕初臉色随着水珠的滑落漸漸泛白。
他薄唇輕微動了動:「那是因為——」
「因為你笃定我越不過那條線,你笃定我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是吧?」
我舒展了手臂搭在浴缸上,大大方方地展示我身上暧昧的痕迹。
顧奕初卻像雙眼被刺痛般猛然别過頭。
拳頭被攥得青白,隐隐發顫。
我輕笑一聲:「你可真夠賤的。」
7
不歡而散後,顧奕初報複我似的直接将許覓帶回了家裡。
保姆從一開始的震驚到裝聾作啞。
我見怪不怪,甚至還能誇一誇許覓新買的性感睡衣。
顧奕初看我這毫不在意的模樣,更生氣了。
他一把将許覓扯回房間,非要鬧出動靜找存在感。
我睡樓上,他們就在隔壁施工。
我睡樓下,他們就在客廳幹活。
深夜,我再一次被高亢的聲音吵醒,忍無可忍。
我狠狠踹他們房間的門,破口大罵。
「你們能不能有點素質,還讓不讓人睡了?」
門很快被打開。
顧奕初露出滿是抓痕的上半身,唇角勾出一抹弧度。
「你不是不在意嗎,現在又是做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