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後,顧奕初要求我回家住。
他說已經把許覓辭掉,我以後不會再看到她。
我答應了,反正住哪無所謂,給錢就行。
結果搬回去的當天,許覓就發瘋般找上門。
她似乎喝了酒,在客廳又哭又鬧,抱着顧奕初不肯走。
「我不信你一點都不愛我!」
顧奕初現在倒是很冷漠。
「嗯,一點都不愛。」
許覓語氣尖銳:「如果你不愛我又怎麼會縱容我摘掉你的婚戒,又怎麼會允許我占據副駕駛,又怎麼會缺席何秋畫的生日,還默許我發朋友圈挑釁她,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一絲感情嗎?
「是不是那個賤人逼你跟我分手的,她自己找小三還不讓你離婚,我要去找她!」
說着她就怒氣沖沖地想上樓找我麻煩,被顧奕初一把拽倒在地。
他語氣冰冷,壓抑着戾氣。
「許覓,你敢叫我老婆賤人,你找死!
「你算什麼東西,也配鬧到我老婆面前?」
許覓怔怔看着他,眼淚不停往外掉,卻神經質地笑出了聲。
「顧奕初,你現在裝什麼好丈夫呢,你跟我上床爽的時候想過你老婆嗎?
「現在她不愛你了你反倒貼上去了,真是賤得可以!」
他沒有反駁,叫來保姆将許覓拖走。
我從樓梯處下來,跟顧奕初對上視線的刹那,他竟然有些手足無措。
「老婆,我真的跟她已經斷幹淨了——」
我打斷他:「你的事不用跟我解釋。」
顧奕初看到我手上的包,連忙問:「你要去哪兒?」
我推開門,頭也沒回。
「沈叢有點不舒服,我去看看他,今晚不回來。」
顧奕初再說不出一個字。
他愣愣看着門被輕輕合上,蓦然紅了眼眶。